我出差归来，得知三岁哮喘女儿因欠手术费死在了ICU。
查丈夫账单瞬间崩溃，他竟把救命钱转给妹妹沈晚晚，就为让她看演唱会、住豪华酒店、当私生饭！
面对我的质问，小姑子冷笑：
“死了就死了呗，病秧子扫把星哪有我哥哥重要！”
丈夫还用“孩子还能再生”搪塞我。
三天后演唱会当天，我收集好所有转账记录、聊天截图和私生饭证据，点击了发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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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下飞机，医院就告诉我女儿死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冷冰冰：
“苏女士，孩子昨天夜里送进ICU，因为没有缴纳急救费，今天上午抢救无效，已经去世了，请您尽快来医院办理手续。”
我的耳朵嗡嗡作响，脚下像是踩在空中。
“小雪……怎么会死？”
我喃喃着，手心里全是汗。
三岁，她才三岁。
这三年里，我一个人奔波在全国各地，做项目、跑客户，整天在外面熬夜写方案，拼了命地赚钱，就是为了给小雪治病。
医生说她的哮喘需要长期治疗，费用高昂，可我咬牙撑着，从没迟过一次费用。
她怎么会因为“没有缴费”而死？！
我拎着行李，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冲出了机场。
出租车司机问我去哪，我嗓子哑得厉害，只挤出两个字：“医院。”
路上，我的手一直抖，还是强迫自己按下了丈夫沈斯年的电话。
电话接通，他的声音带着不耐烦：“干嘛？”
我哽咽着问：“小雪……小雪怎么会出事？！医生说她因为没交手术费，怎么回事？”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他呼吸急促，却始终没有解释。
我声音发抖，几乎是嘶吼：
“沈斯年！你到底干了什么？！家里的存款呢？那些钱呢？！”
他冷笑了一声，带着烦躁：
“钱钱钱，你就知道钱！有完没完？！”
然后“啪”地挂断了电话。
我攥着手机，手指发白，整颗心像被撕成两半。
不对。
我们家不是没钱。
虽然过得普通，但这些年，我一个人工作攒下的存款，绝对够小雪的急救费！
出租车拐进医院门口，我一下车就冲了进去。
走廊的灯光刺得我眼睛发痛，护士把我带进太平间。
冰冷的房间里，小雪安静地躺在白布下，脸色苍白得像蜡。
我跪下去，双手死死攥着她的小手，泪水模糊了视线。
她才三岁，原本应该是蹦蹦跳跳的年纪，可现在却冰冷僵硬。
“妈妈对不起你……”
我声音颤抖。
“妈妈回来晚了……”
医生走过来，叹了一口气：
“我们通知了监护人，但你丈夫没有出现。他说家里资金紧张，让我们再等等，可ICU不可能拖延太久。”
我咬紧牙关，强迫自己站起来，擦掉满脸的泪。
小雪已经走了，可我必须要弄清楚。
到底为什么没有缴费。
我拨开人群，冲到医院大厅，重新打给沈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