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孕了，却被他宠着的白月光灌下畜生用的堕胎药。
那一刻我跪在他面前求他，他却冷漠地让我道歉。
三年婚姻，我只是联姻交易里的一颗棋子。
新婚夜听他与白月光缠绵，流产后还要亲手擦干地上的血。
直到父母车祸去世，我确诊癌症，才知道一切不过是白月光精心策划的局。
我终于看清这段婚姻的真相，也终于放弃了他。
离婚协议签好，监控视频曝光，她的真面目暴露，全网哗然。
而我，已经带着父母的骨灰，坐上离开的飞机。
等他幡然悔悟时，我已经死了。
1
那杯药下肚的时候，我还握着刚刚从厕所拿出来的验孕棒，两条红线在灯光下刺眼得像笑话。
我知道孩子是谁的。
三个月前那个晚上，顾云章喝醉了，把我从房门口拖进去，狠狠地折磨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我晕在厨房里，胃疼得爬不起来，他却皱眉说我脏，说我装病，就把我关在门外，整整一天没给我饭吃。
那天，我连避孕药都没来得及碰。
林雾来的时候，我刚想给顾云章发消息，手指还停在输入框里。
她一脚踹开门，笑得像春天来了。
“恭喜啊，苏妍，你终于当上妈了。”
她拎着一个保温杯，走进来时像回自己家，眼睛在我肚子上扫了一眼，嘴角嘲弄。
“不过这个种，留不得。”
我本能地后退，但她手快，像喂狗一样把杯子按到我嘴边，力道之大，我后脑撞到沙发边，眼冒金星。
我挣扎，她却从包里掏出一张照片递到我眼前。
照片上，是我父母在工地上搬砖的画面。
他们早就破产了，现在正帮着顾云章的公司打工。
她慢条斯理地说：“你喝了这杯药，你爸妈还能喘口气。不喝？你明白的。”
我盯着那杯热气腾腾的黑药，浓得像沥青，鼻尖一凑就有股腥味直冲脑门。
我知道那是什么，那不是人喝的，是给畜生下胎的烈性堕胎药。
我不喝，她就掐着我下巴，把我整个人死死按进沙发里，像按一条狗。
“你以为顾云章真的会要你生的孩子？你就是个工具，别做梦了。”
药灌进喉咙那一刻，我整个胃都在翻江倒海，眼前一黑一白交错。
我想吐，却被她捂住了嘴。
“喝了就对了，真乖。”
她笑着把我扔到地上，一脚踢开杯子。
滚烫的药汁洒在我小腹上，我只觉一阵剧痛，像有什么在里面撕裂。
门“啪”一声打开了。
顾云章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车钥匙，一身冷气。
我抓着沙发边缘想爬过去，嘴唇颤着，“顾云章，我……我怀孕了……”
他没反应，像听了个笑话，薄唇抿着，视线扫过地上的药杯和我撕裂的唇角，最后落在林雾脸上。
“你为什么不吃避孕药？”他声音凉得像冰渣。
我僵在原地，哑着嗓子。
“那天……是你醉了，我胃痛晕过去，根本没来得及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