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正阳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帆布外套,那是穿越前穿了三年的旧物,袖口都磨破了边。他笑了笑:“因为我知道,让人尊重的不是衣服,是做事的分寸。”
林姐愣了愣,突然弯腰鞠了个躬:“谢谢您,许先生。”
回去的路上,赵磊还在愤愤不平:“这些人真是狗眼看人低,以为穿得好就了不起?也不看看自己干的那些龌龊事。”
许正阳望着窗外飞逝的街景,光脑又震动了一下,是陈楚生发来的消息:“许爷,张少家里想请您吃饭赔罪,您看?”
他指尖在屏幕上敲了两个字:“不必。”
然后关掉光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这个物价疯涨的世界里,有人为了一块饼干卑躬屈膝,有人拿着巨款耀武扬威,可他总觉得,真正的价值从来不在数字里。就像林姐攥在手里的那十几万,比星耀会所里任何一件古董都要沉。
“赵磊,”他突然开口,“下次路过老城区,记得买点那边的糖糕,听说挺地道的。”
赵磊愣了愣,随即笑起来:“好嘞!我听说那边有家开了三十年的老店,一块才卖一万,就是得排队。”
许正阳也笑了,阳光从车窗斜照进来,落在他普通的帆布外套上,暖得像旧时代的春天。老城区的糖糕铺前果然排着长队,队伍里大多是穿着朴素的老人,手里攥着皱巴巴的纸币,眼神里带着对热气的期待。赵磊看着价目表上“一万一块”的字样,咂舌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