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原本还算温柔的动作骤然变了，带着股狠劲。
「疼——」我疼得闷哼一声，眼泪瞬间涌了上来，生理性的疼痛让我浑身发颤。
他的动作没停，力道大得像是要把这些年的不甘都发泄出来，额头抵着我的额头，眼底翻涌着我从没见过的怒意。
我哭得更凶了，眼泪混着汗水，蹭得他脸颊都是。
他终于停了下来，视线落在我布满泪痕的脸上，原本狠厉的眼神渐渐软了，带着点无措的慌乱：「对不起……」
剧痛让我的脑子清醒了大半，混沌的视线也聚焦了。
眼前的人，不是沈泽。
是林辰。
是那个在我脚扭时，背我爬五楼也没喊累的林辰；是那个在我姨妈痛时，红着脸跑去买姨妈巾的林辰；是那个守了我八年，却从没越界的林辰。
怎么办？怎么办？
我故意偏过头，避开他的视线，故意说道：「沈泽！你走开……我有老公的！」
说完我还做出要使劲推开他的姿势。
这话刚说完，他的身体又僵住了。
他盯着我，眼底的怒意瞬间又满了，比刚才更甚。
他一定在想：「知道自己有老公，还跟沈泽去酒吧喝酒，还被人下药」。
下一秒，他没说话，只是猛地又动了起来，力道比刚才还要狠，带着股破釜沉舟的报复，还有藏不住的委屈。
我实在承受不住了，疼得浑身发颤，脱口而出：「林辰！轻点……」
他的动作猛地顿住，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四目相对。
空气里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还有我没忍住的抽噎。
不知过了多久，他慢慢俯下身，吻掉我脸颊上的眼泪，动作又恢复了最初的温柔，声音里带着点沙哑的试探：「还疼吗？」
我没说话，只是偏过头，脸颊烫得能煎鸡蛋。
他见我不说话，以为我还在生气，慢慢要退出去：「我先……」
「别……」我连忙伸手抱住他的腰，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带着点羞赧的慌乱，「你继续吧……」
2 我睁开眼时，窗帘缝里漏进来的晨光刚好落在林辰的侧脸上。
腰肢传来熟悉的酸痛，昨晚的画面像潮水似的涌上来，每一个细节都让我脸颊发烫。
他察觉到我醒了，猛地抬头，耳尖瞬间红透：「醒、醒了？我去给你热粥。」
他起身时动作太急，撞到了椅子腿，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慌慌张张地往厨房跑，背影都透着股狼狈。
我撑着身子坐起来，床头柜上摆着杯温好的蜂蜜水，杯壁的温度刚好适口，是他惯有的细心，连我早上喝蜂蜜水不加糖的习惯都记得。
刚端起水杯，门铃就被按得震天响。
夏沫风风火火闯进我的卧室，她知道我和林辰分房睡的：
「赶紧穿衣服，去医院！昨晚那酒肯定有问题，必须验个血留证据。」
说完看到混乱的床单，好像明白了什么。
林辰端着粥从厨房出来，粥香混着尴尬的气息飘过来：「我开车送你们吧。」
医院走廊的消毒水味呛得我皱眉，夏沫攥着化验单的手都在抖，拉着我们躲进了安全通道的角落。
「检出春药成分」几个黑色宋体字，像针一样扎在我眼底。
「沈泽这个畜生！」夏沫的声音透着滔天怒意，还刻意压低了音量，怕引来旁人围观，「上学的时候就跟一条发情的公狗似的，现在居然敢对你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