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是在你的地盘跳的海。”沈执说,“找不到她,我连你一起算账。”
周铭身边的保镖脸色都变了。
沈执和周铭不同,周家是正经商贾,周铭讲究体面和规则。
沈执则更像一头野蛮生长的孤狼,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他说要算账,绝不是玩笑。
周铭捏了捏眉心,对助理道:
“我们这边的搜救队,也一起帮忙找。”
那一夜,海边灯火通明。
周家和沈执派出的人马在海面来回搜寻。
但始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周铭先回去了,他需要给林家一个交代。
沈执依然固执地站在海边。
他喃喃自语:“瑶瑶,你肯定没死,对不对?”
12
沈执和周铭的反应,都跟我和林薇无关了。
千里之外的南岛,多了两位悠闲自在的富婆。
快乐的日子过得特别快,一晃三年。
这天,我和林薇正在私人海滩的遮阳伞下享受日光浴。
几位身材颜值俱佳的按摩师正在为我们服务,手法专业,态度殷勤。
林薇眯着眼,指着其中一个说:“诶,你看那个,侧面是不是有点像沈执?”
我差点被果汁呛到,没好气地回敬:“得了吧,我看那个给你递毛巾的倒有几分周铭的调调。”
说完,我心里莫名掠过一丝不安。
这三年来,沈执音讯全无。
周铭的消息倒是偶尔会传过来。
他在林薇的葬礼上向林家人长跪请罪;
他以林薇的名义成立了一个慈善基金会;
林薇“死”后,从前自律克制的周铭开始酗酒,几次被送进医院洗胃。
……
而沈执,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本该高兴,这说明我对他而言果然只是个无足轻重的替身,死了就死了。
但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一根弦隐隐绷着。
好在身边的按摩师很会调节气氛,用流利的中文说:“女士,这个力度可以吗?需要重点还是轻点?”
我收回思绪:“嗯,刚好。”
那边,林薇冲我撇撇嘴:“享受。”
她自己则对另一个看起来更清秀的按摩师说,“来,帮我看看这边的防晒是不是没涂匀?”
我:“……矫情。”
这三年,钱多到花不完的空虚让林薇发展了不少爱好,最近迷上了养生和精油spa。
离林薇最近的那个按摩师叫阿哲,是附近度假村雇来的实习生,据说还是名校的高材生,利用假期打工赚学费。
阿哲长得清秀干净,总是安安静静的,偶尔被林薇逗一下还会脸红。
气质的确有那么一点点像少年时代的周铭,但更青涩内敛。
林薇很少让同一个按摩师服务超过一周,但阿哲已经在她常来的这个海滩做了快一个月。
此刻,林薇拉住阿哲的手腕,说要帮他看看手相。
阿哲的脸颊微微泛红,有些不好意思地想抽回手,低声道:“林姐,别闹了……”
“哎呀,看看嘛,姐姐我可是研究过的。”林薇笑嘻嘻地不放。
正闹着,阿哲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