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前只剩惨白。怀里小星的身体烫得像块炭，耳边炸开此起彼伏的咳嗽声。战术手电在掌心震动两下——陈队植入的定位程序启动了。
有人拽我头发。雷彪的蝎子纹身从水雾里刺过来，我抬腿踹向他裤裆，鞋跟却磕到金属硬物。是警徽！背包带断裂的瞬间，蓝底银徽章划过抛物线。
"陈队的......"我喉咙发紧。警徽砸中老K镜架的刹那，林护士从貂皮大姐假发里抽出了手枪。
砰！
子弹擦着我耳廓打进座椅靠背。雷彪捂着手腕跪倒，蝎子纹身被血糊成暗红色。老K的金丝眼镜飞出去，镜腿里弹出刀片，削断我几根头发。
小星突然不哭了。他玩具车还卡在行李箱上，车轮沾满蓝色粉末。我摸到他后颈时，指尖触到微型金属片——是追踪器的发射端！
"七号车厢有屏蔽仪。"林护士贴着我后背换弹匣，"带孩子往餐车跑。"她突然闷哼一声，白制服渗出暗红。老K的刀片插在她肩胛骨上，血滴在警用手铐上滋滋响。
我抱起小星撞向车窗。外面隧道墙壁近得能数清裂缝，玻璃映出身后举刀的老K。战术手电突然爆出强光，他刀尖偏了三寸，扎进座椅海绵。
警报声突然变了调。车厢连接处传来液压杆伸缩的巨响，餐车方向有防爆盾的反光晃过来。雷彪的同伙开始砸车窗，有个穿西装的直接掏出了射绳枪。
小星在我怀里抽搐。他玩具车还卡在毒品箱上，车轮碾碎的晶体正被喷淋系统冲进排水槽。林护士突然扑过来，用身体挡住老K的第二刀。
"密码是陈队警号..."她塞给我半张车票，血指印盖住二维码。我摸到她后腰别的另一把枪，握把上刻着"缴获物003"。
老K的皮鞋碾过警徽。他弯腰捡眼镜时，我看见他后颈也有红点——比小星锁骨上的大一圈，像蜘蛛产卵的疤。
第3章 追踪之谜
老K的皮鞋碾过警徽，金属表面刮出刺耳的声响。他弯腰捡眼镜时，后颈的红点像一只毒蜘蛛，在惨白的灯光下格外扎眼。
我抱紧小星，他的身体烫得吓人，呼吸急促得像被掐住了喉咙。林护士的血已经浸透半边制服，她咬着牙，把枪塞进我手里。
"密码是陈队警号......"她声音发颤，半张车票上的血指印黏在我掌心，"U盘......"
雷彪突然从水雾里扑过来，一把揪住我的衣领。他的蝎子纹身被血糊得模糊不清，眼睛却亮得吓人。
"陈队的U盘在哪？"他声音压得极低，带着血腥味的热气喷在我脸上，"交出来，不然你儿子活不过今晚。"
我后背抵着车窗，冰凉的玻璃硌得生疼。小星突然抽搐起来，嘴角溢出白沫。玩具车还卡在老K的行李箱上，车轮碾碎的蓝色晶体混着喷淋水珠，在地面汇成诡异的荧光。
林护士踉跄着爬起来，从推车底层摸出一支注射器。她动作极快，针尖刺进小星手臂的瞬间，雷彪猛地回头。
"你他妈——"
他话没说完，林护士的膝盖已经顶在他胯下。雷彪闷哼一声，松开了我。小星的身体软下来，呼吸渐渐平稳，可他的眼皮却诡异地颤动着，像是被什么控制了神经。
"镇定剂里有追踪器，"林护士喘着气，手指在雷彪外套后领一抹，"撑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