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李娜英成了镜头前与镜头后分裂的两个人。在聚光灯下,她是温婉动人、笑容甜美的“国民女神”。主演的电视剧《夏日恋歌》收视率屡创新高,剧中她饰演的清纯少女形象深入人心;代言的美妆产品卖到断货,广告牌遍布首尔的大街小巷;每一次出现在公众面前,她都穿着最时尚的服装,化着精致的妆容,带着完美的光环。粉丝们称呼她为“娜英天使”,说她是上帝派来的礼物。可只有李娜英自己知道,这一切都是用屈辱换来的假象。
在镜头之外,她却是被囚禁在金丝笼中的雀鸟,失去了自由与尊严。崔明俊的“邀约”如同魔咒,从不间断——私人庄园的密室里,他让她穿着暴露的服装为他和他的朋友们表演;豪华游轮的包厢中,她被迫陪着一群油腻的富商喝酒谈笑;甚至在他办公室里那间装修奢华的休息室,也成了她的噩梦之地。每一次“服务”后,崔明俊都会用一种施舍的语气对她说:“好好听话,我不会亏待你。”而张世勋则会像个监工一样,在一旁记录着她的“表现”,提醒她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每次“服务”结束后,荣耀总会准时降临。第二天,她的名字会出现在热搜头条,#李娜英新剧造型# #李娜英红毯惊艳# 等话题刷屏网络;新的代言合约会送到经纪人手中,代言费高得令人咋舌;电影节的红毯邀请函也会如期而至,她可以穿着最顶级的高定礼服,在万众瞩目下走过星光大道。可这些所谓的“成功”,背后是无数个夜晚的屈辱与恐惧。她常常在深夜里惊醒,梦里全是崔明俊猥琐的笑容和张世勋冰冷的威胁。她会蜷缩在被子里,一遍遍地问自己,这样的“星光”,真的是她想要的吗?
崔明俊为了彻底控制她,在她的手机里植入了追踪芯片,无论她走到哪里,都逃不过对方的监视。有一次,她偷偷去医院看望生病的外婆,刚走出医院大门,就收到了张世勋的短信:“娜英,别忘了你的规矩。下次去哪里,提前报备。”她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她的社交媒体账号被AI全天候监控,每一条动态、每一次点赞,都要经过张世勋的审核。甚至她和金智媛的联系也被切断,张世勋以“影响工作”为由,没收了她的私人手机,给她换了一部只能联系工作的手机。金智媛多次试图联系她,都石沉大海,最后只能在电视上看到她光鲜亮丽的模样,却不知道她背后的痛苦。
更可怕的是,她的家人成了崔明俊手中最锋利的武器。母亲的诊所会不定期迎来“消防检查”,每次检查都格外严格,诊所里的设备总会被找出各种“问题”,面临停业整改的风险;父亲打工的工地总会发生各种“意外事故”,有一次父亲从脚手架上摔下来,虽然没有生命危险,却断了两根肋骨,躺在医院里动弹不得。崔明俊派张世勋去医院“探望”,送来一大笔医药费,语气却带着威胁:“娜英,你父亲的伤只是个警告。如果你不听话,下次可能就不是这么简单了。”每一次反抗的念头冒出来,家人可能遭遇的危险就像一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让她不敢再有任何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