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崔明俊在私人庄园举办派对,邀请了众多商界名流和娱乐圈大佬。李娜英被要求穿着一件几乎透明的暴露礼服,跪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为客人们倒酒。她的裙摆很短,膝盖跪在地毯上,传来阵阵刺痛。崔明俊坐在主位上,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突然,他将一份文件摔在她面前,纸张散落一地,上面的“忠诚协议”四个大字格外刺眼。条款一条比一条苛刻:“每月至少配合两次商务活动(含私人场合)”“禁止与异性有任何亲密接触,包括私下联系”“必要时需陪同重要客户出席国内外活动,无条件服从安排”“不得向任何人透露与公司及世元集团相关的私密信息”……
李娜英的眼泪滴在纸上,晕开了墨迹。她想起了大学时和金智媛一起许下的梦想,想起了父母期待的眼神,心中充满了不甘与绝望。崔明俊用钢笔尖挑起她的下巴,语气冰冷:“哭什么?你不是最喜欢红毯上的掌声吗?这些,都是你想要的。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他的话语像一把锤子,狠狠砸在她的心上,让她几乎窒息。
她不是没有尝试过反抗。在一次采访中,当记者问她“作为顶流艺人,最大的压力是什么”时,她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轻声说:“有时候觉得工作压力太大,甚至会怀疑自己坚持的意义。”她以为这句话足够隐晦,却没想到还是触怒了崔明俊和张世勋。这句话像一颗石子,投入了看似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第二天,张世勋就将她拽进公司地下车库。车库里阴暗潮湿,弥漫着汽车尾气的味道。他将一叠照片狠狠甩在她脸上,照片散落一地。李娜英弯腰去捡,指尖触碰到照片的瞬间,浑身冰冷。照片上,几个陌生男人正围着她母亲的诊所纠缠,母亲惊恐的表情清晰可见;还有几张照片,是她母亲在回家的路上被人跟踪,神色慌张。紧接着,张世勋又打开手机视频,画面里,父亲在工地被一群人围堵,头上流着血,却不敢反抗,只能任由对方拳打脚踢。
“想当‘清高艺人’?”张世勋踩着那些照片,声音里满是恶意,“李娜英,别给脸不要脸。崔社长能让你成为国民女神,也能让你全家消失得像从没存在过。你最好认清现实,乖乖听话,不然有你好受的。”他的话语像一把锋利的刀,将李娜英最后的希望彻底斩断。
绝望像潮水般将李娜英淹没。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要这样屈辱地过一辈子。她甚至想过放弃,逃离这座让她窒息的城市,可一想到父母可能遭遇的危险,她就只能选择妥协。那段时间,她变得沉默寡言,在镜头前的笑容也越来越僵硬。工作人员都以为她是工作太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灵魂正在一点点被吞噬。
直到在《江南绯闻》的片场,她遇到了前辈朴敏珠。朴敏珠曾是韩国娱乐圈最炙手可热的女演员,凭借一部古装剧《宫廷秘史》火遍亚洲,被誉为“古装剧女王”。那时的她,光芒万丈,走到哪里都是众人瞩目的焦点。可如今的她,却只能在各种综艺里扮演搞笑配角,脸上总是带着浓妆,却掩盖不住眼角的淤青和眼底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