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苏雨晴搅动着杯中的拿铁，"我的记忆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咖啡馆角落里，程晓阳斟酌着词句。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他们之间的木桌上，形成一道明亮的分界线。 "你记得自己上过大学吗？"程晓阳问。 "当然，"苏雨晴点头，"A大，经济学专业，2015年毕业。" "记得参加过什么社团吗？" 苏雨晴皱眉思考："辩论社...还有读书会？" "记得辩论社的队友吗？" "有个叫...李什么的学长，还有..."她的表情突然变得困惑，"奇怪，其他人我好像记不清了。" 程晓阳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推到她面前。那是他从自己钱包深处找出来的——年轻时的他和苏雨晴在校园里的合影，两人穿着辩论赛的队服，对着镜头做鬼脸。 苏雨晴盯着照片，手指颤抖起来："这是...这是我？旁边这个男生是..." "是我，"程晓阳轻声说，"我们是大学同学，辩论社队友，还有..."他深吸一口气，"恋人关系，持续了将近两年。" 苏雨晴的脸色变得苍白："这不可能...我完全不记得..." "我也是，"程晓阳苦笑，"直到今天看到你的记忆，我才想起来。我想我们都被我的能力'反噬'了。" "什么意思？" 程晓阳转动着咖啡杯："我的能力有个副作用，就是被我修复过记忆的人会忘记我。显然，大学时你的头部受伤后，我试图用能力帮你恢复记忆，结果不仅没成功，反而让我们都忘记了对方。" 苏雨晴猛地站起来，咖啡杯被打翻，深褐色的液体在桌面上蔓延："这太荒谬了！如果真像你说的，我们曾经是恋人，为什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为什么我的家人朋友从来没提起过你？" "好问题，"程晓阳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然后递给苏雨晴，"打给你最好的朋友，问她认不认识程晓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