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瞬间安静下来。
我的心跳快得像要跳出胸腔，脸红得像要滴血。
慕迟却很平静，仿佛只是回答了一个再正常不过的问题。
"为什么？"有人追问。
他看着我，眼神深邃："因为我们最了解彼此。"
这话有双重含义，在场的人都听出了第一层，只有我听懂了第二层。
散场的时候，慕迟拦住了我。
"跟我回家。"他说。
第四章
慕迟住在市中心的高档公寓，装修简约而精致。
这是我第一次来他家。
"喝点什么？"他问。
"水就行。"
他倒了两杯温水，递给我一杯。
我们坐在沙发上，谁都没有先开口。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暧昧。
"程远。"他突然叫我的名字。
"嗯？"
"你觉得这种链接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想了想："不知道。有时候觉得很神奇，有时候觉得很困扰。"
"困扰什么？"
我脸红了："你知道的。"
他轻笑一声："对不起，我会注意的。"
"不是这个意思..."我急忙解释，"就是觉得，这样好像侵犯了你的隐私。"
他放下水杯，转身面对我："那你呢？我也侵犯了你的隐私。"
"我无所谓的。"我脱口而出，说完就后悔了。
这话暴露了太多东西。
慕迟盯着我看了很久，眼神变得深邃。
"程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我知道。"
"那你也知道，我刚才在饭桌上说的话是认真的？"
我点点头。
他伸手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看向他："那我现在正式问你一次，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我的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我...我配不上你。"我如实说道。
"为什么这么说？"
"你是影帝，我只是个替身。"
他皱眉："这重要吗？"
"当然重要。外界会怎么看你？会怎么看我们？"
"我不在乎外界的看法。"
"但我在乎。"我推开他的手，"我不想成为拖累你的人。"
他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
"所以你拒绝我？"
我咬咬牙，点了点头。
"好。"他站起身，"我送你回去。"
回去的路上，我们一句话都没说。
但通过链接，我能感受到他内心的愤怒和失落。
那种情绪如潮水般涌来，让我几乎透不过气。
下车的时候，他突然叫住了我。
"程远。"
我回头看他。
"这种链接，我会想办法断掉的。"他说，"既然你觉得困扰。"
我心里一痛，但还是点了点头："好。"
回到出租屋后，我整夜没睡。
脑子里反复回想着今晚发生的一切。
我是不是做错了？
但理智告诉我，这是最好的选择。
我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第五章
第二天到片场的时候，慕迟已经在和一个陌生男人交谈。
那人穿着笔挺的西装，气质儒雅，长得很帅。
"程远，来认识一下。"导演叫住我，"这是魏斯，新来的制片人。"
魏斯主动伸出手："你好，久仰大名。"
我礼貌地和他握手："您好。"
"听说你是慕迟的专属替身？"他问。
"是的。"
"很不错，敬业精神值得学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