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李芒与校花联手戏弄我。
李芒假意向我示好一段时间。
私下约我告白。
当我面露激动地同意时，他爆发出刺耳的笑声。
校花江吟月和她的跟班从昏暗处走出。
“哈哈哈，她当真了！”
“果然，这种女人只要你稍微对她好点她就以为你喜欢她哈哈哈——”
她们狂笑着举高了手机录像。
我也笑着直视面前的李芒，心中默念：李芒、猴子、笑话。
他们不知道的是我已经不是之前的窦小荞。
站在他们面前的是从地狱爬出来的罗刹。
神力生效。
下一刻，李芒在众人不解、震惊的目光中脱了裤子。
他如离弦的箭窜了出去。
手中挥舞着他的校服裤子。
“嗷嗷——满山的猴子属我腚最红！”
隐于黑暗中，我嘴角的笑逐渐扩大。
李芒、江吟月。
好戏还在后头。
后来，他们像一条条狗，跪在我的脚边痛哭流涕乞求我的原谅。
1
第二天，李芒光屁股到处跑的视频传遍整个学校。
虽然是晚上，但在他出现的时候，有同学贴心地打开买来用于学习的手电筒。
李芒手中的裤子、果着的双腿，高清无码。
他苦心经营的好学生形象一落千丈。
无论走到哪，人们皆朝他投去异样的眼光，聚在一起三三两两窃窃私语。
同学们给他送了好几个外号：李大圣、小辣椒、无毛猴。
他被班主任和教导主任严厉批评。
站在讲台读八百字的检讨书。
当他走下讲台，曾经那些对他敬佩、唯他马首是瞻的兄弟目露嫌恶，暗恋他的女生眼神揶揄地扫向他的下三路。
全程，李芒低着头。
像以前的我。
2
我装作喜欢的人居然是个暴露狂很是伤心难过了两天，实际上心里笑到停不下来。
李芒，你不是爱笑别人吗？
被别人笑的滋味儿如何？
因李芒的抽风行为，江吟月消停了一阵子。
我的桌洞没有再出现虫子、死老鼠、蟑螂、蜘蛛之类的东西。
也不会在路上走着走着，头发一沉，伸手去摸，摸到被嚼过的黏腻的口香糖。
因为天气炎热，我脱掉校服外套。
一道道视线投注在我的身上，猥琐、忌妒、鄙夷。
来了。
又来了。
因为我发育得比较好，一开始许多女生对我表达羡慕，询问我的一日三餐。
男生们隐忍地似不经意视线划过我的胸部。
这一切在江吟月转学过来后被打破。
她身材高挑、长相漂亮，笑起来的时候阳光明媚，班里许多男生暗恋她。
且她的家世很好，听说父亲是做生意的，家里有专属的司机，伺候他们的佣人没少过三个。
我从没想到会与这样的人有交集。
直到某天无意与她撞衫。
其实根本算不上撞衫，只是她的长袖是棉质的、白色的，我的也是棉质的、白色的。
她的做工和上面的刺绣远胜于我的地摊货。
我的没有做工可言，也没有刺绣。
但在走廊相遇，一个男生的目光有意无意地在我和她之间巡睃。
无声地比较着。
一刹那，她当场黑了脸。
自那之后，我的噩梦开始。
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