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那女孩的身份。我最讨厌别人欺我瞒我了。”

我瞳孔微微收缩,“你把她怎么样了?”

他慢慢蹲下身来,像在欣赏我的恐惧和紧张。

“因为我们家阿怜太心软了。所以没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只能让她为你承担了。”

唐又琛从腰间卸下枪,手上出现一枚耳环。

我认出,那是那个女孩子的耳环。

似是,被生硬地从她耳垂上夺下。

猝不及防间,我张开嘴咬了唐又琛一口。

“你怎能如此?!”

怎能视他人性命如草芥?

怎能与虎谋皮,为虎作伥?

百年后,他不会良心难安吗?

唐又琛掐住我的脖子,“怎么了?总有人要牺牲的,如果那个人不能是你也不能是我,那只能是其他人了呀。”

他唤来下人,用最柔和的语气吩咐道:“将小姐关入柴房里,什么时候她认错了,再放她出来。”

14.

被关在柴房的那些日子,时间流逝都变得缓慢起来。

周嫂得了吩咐,一天只给我一个馒头、一杯少得可怜的水。

她有些心软,想让我和督军低个头。

这样一来,我又是督军最宠的掌上明珠了。

可我轻轻摇;头。

她不明白我们是因何产生的分歧。

正如,唐又琛不明白我骨子里是一个怎样的人。

我阿娘受辱而死,我阿爹投军生死不明。

可若没有这些铁骑,我原本会过上很平凡但很幸福的生活。

所以,我宁死,都不愿折了我的傲骨,向敌军伏低做小。

周嫂兀自叹气。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小姐变了。

此刻的她像是一只雏鸟,羽翼上都缀满自由的光辉。

我在牢房里踱步,念着我最近新学的一首诗。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15.

在柴房的日子,我也偶然得闻外头的传闻。

有人说,唐又琛二十七了,也许今年就会定下婚事。

可又有人嗤笑,说他这么多年来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婚事要从何处订呐?

“这你就不懂了吧,早四年前,唐督军就开始金屋藏娇了,那可是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

“娇滴滴的大美人倒不至于,我见过那女子,脸上一道疤,可吓人了。”

“你们传得都是不实的谣言,我远房表哥早些年间和唐督军一所大学,他说唐督军喜欢的另有其人,听说好像叫裴若若?这么多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