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如果你喜欢阅读都市日常小说,那么一定不能错过重生之霸总今天也在跪求老婆原谅。这本小说由知名作家星云辰创作,以林凡张雅婷为主角,讲述了一段充满奇幻与冒险的故事。小说情节紧凑、人物形象鲜明,让读者们沉浸其中,难以自拔。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113642字,快来一探究竟吧!
重生之霸总今天也在跪求老婆原谅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电梯轿厢光滑如镜的四壁,倒映着林凡紧紧抱着张雅婷的身影。怀中的女人轻得像一片羽毛,脸颊紧紧贴着他汗湿的颈窝,急促而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紧绷的皮肤上,每一次微弱的抽噎都像小锤敲打在他心尖最柔软的地方。她攥着他衣襟的手指终于脱力,软软地垂落,掌心的冷汗在他昂贵的衬衫上留下湿漉的印记。
电梯无声下行,狭小空间里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呼吸声——他沉重而压抑,她微弱而滚烫。林凡低下头,下颌蹭着她冰凉汗湿的额发,布满血丝的眼底翻涌着失而复得的巨大狂喜和一种近乎灭顶的心疼。她终于说“回家”了……不再是那个冰冷空旷、只有佣人无声走动的豪华牢笼,而是有他的地方。这个认知带来的冲击,比他亲手将苏晚晚推入地狱更让他灵魂震颤。
“不怕了…雅婷…我们回家…”他低哑地重复着,滚烫的唇反复印在她滚烫的额头,仿佛这样就能将那骇人的热度吸走。
电梯抵达地下专属车库。门开的瞬间,早已等候在外的特助陈锋带着两个保镖立刻迎上。陈锋的目光在扫过林凡怀中人事不省、脸色异常潮红的张雅婷时,瞳孔猛地一缩,但他什么也没问,只是迅速拉开劳斯莱斯幻影厚重的后车门,动作训练有素。
林凡小心翼翼地将张雅婷放进温暖的车厢后座,自己也跟着坐进去,让她枕在自己腿上,用羊绒薄毯将她严严实实裹住,只露出一张烧得通红的小脸。他一手始终护着她的头,另一只手紧紧握着她的手,感受着她指尖不正常的灼热和细微的颤抖。
“回云顶。”林凡的声音嘶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通知周医生,立刻到家里候着。要快!”
“是,林总!”陈锋立刻应下,迅速拨打电话安排。车子平稳而迅疾地驶出车库,融入城市璀璨的夜色车流。窗外流光溢彩,霓虹闪烁,却丝毫照不进这方压抑着恐慌和心疼的小小空间。
云顶别墅,坐落在城市最昂贵静谧的半山。前世,这里对张雅婷而言,只是林凡施舍的一个华丽鸟笼,空旷、冰冷,充斥着无处不在的监视和令人窒息的疏离。但此刻,当黑色的幻影无声滑入灯火通明的庭院时,一切都不同了。
车门打开,林凡抱着张雅婷刚踏出一步,早已列队等候在玄关的佣人们齐刷刷躬身,动作整齐划一,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发自内心的敬畏和小心翼翼。管家福伯,一位在林家服务了三十多年的老人,快步上前,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先生,夫人……房间都准备好了,周医生已经到了,在楼上。”
林凡的目光在福伯微红的眼眶上停留了一瞬,微微颔首,抱着张雅婷大步流星地穿过奢华却不再冰冷的大厅,踏上旋转楼梯。他注意到,客厅里那些曾经象征着财富和距离感的冰冷现代艺术品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暖色调的插花和柔软的地毯。空气里弥漫着清淡安神的薰衣草香氛,不再是那种拒人千里的昂贵香薰。
主卧的门开着,柔和的光线倾泻而出。房间格局依旧宽敞奢华,但所有冷硬的线条都被刻意的温暖覆盖。厚重的遮光窗帘换成了轻盈的米白色纱帘,深色家具被暖调的实木和布艺取代,连那张巨大的Kingsize床上,也铺着柔软的鹅绒被和印着清新小花的床品——这绝不是林凡一贯的审美。
林凡将张雅婷小心翼翼地放在柔软如云朵的床上,动作轻得仿佛对待稀世珍宝。周医生立刻上前,动作专业而迅速地开始检查。
“高烧,39度8。”周医生眉头紧锁,看着体温计,“有呕吐迹象,胃部受刺激痉挛,喉咙有轻微灼伤。情绪受到巨大冲击,加上身体本就虚弱,引发了应激反应和炎症。”他一边说着,一边麻利地配药,拿出输液器具。“需要立刻退烧消炎,补充水分和电解质。”
林凡站在床边,高大的身影在灯光下投下沉默而极具压迫感的阴影。他看着护士将冰冷的针头刺入张雅婷纤细苍白的手背,她即使在昏迷中也因疼痛而蹙紧了眉头,发出一声细微的嘤咛。他的心像是被那只针狠狠刺穿,猛地攥紧了拳头,指节捏得发白。
“轻点!”他声音嘶哑地低吼,带着骇人的戾气。
护士吓得手一抖,差点扎偏。周医生沉稳地看了林凡一眼,示意护士稳住,自己亲自调整了针头角度,动作极其轻柔。
冰冷的药液顺着透明的管道,一滴一滴流入张雅婷的血管。林凡拉过一张矮凳,直接坐在床边,高大的身躯微微佝偻着,大手始终包裹着张雅婷没有输液的那只手,用自己滚烫的掌心去温暖她指尖的冰凉。他的目光一瞬不瞬地锁在她潮红的小脸上,看着她因高烧而干裂的唇瓣,看着她不安稳的、微微颤动的睫毛。
时间在药液滴答声中缓慢流逝。夜已深沉,窗外万籁俱寂。
福伯轻手轻脚地端着一碗熬得浓稠软烂的青菜鸡茸粥进来,还有一杯温水。“先生,您一天没吃东西了,多少用点粥吧?夫人醒了也需要补充体力。”
林凡的目光依旧黏在张雅婷脸上,只微微摇了下头,声音沙哑:“放着吧。”
福伯欲言又止,看着林凡布满红血丝却固执异常的眼睛,最终无声地叹了口气,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悄然退了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张雅婷的呼吸似乎平稳了一些,但眉头依旧紧锁,仿佛陷入了某种深沉的噩梦。她干燥的嘴唇无意识地翕动着,发出模糊不清的呓语。
林凡立刻凑近,屏住呼吸。
“……疼……好冷……”细若蚊呐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和绝望,“……别走……林凡……别丢下我……一个人……好黑……”
每一个破碎的字眼,都像烧红的刀子狠狠捅进林凡的胸口!前世她孤零零躺在冰冷的病床上,忍受着病痛和绝望的折磨时,是不是就是这样一遍遍在心里呼唤他?而他……他在哪里?!他在忙着处理那些狗屁“重要事务”,在那些觥筹交错的虚伪应酬中,甚至可能……还在某个他根本记不清脸孔的女人身边!
巨大的悔恨和痛苦如同海啸将他瞬间淹没!他猛地俯下身,滚烫的唇颤抖着、带着无尽的痛悔和怜惜,一遍遍亲吻她汗湿的额头、紧闭的眼睑、干裂的唇瓣,声音哽咽破碎:“我在!雅婷,我在!不走!再也不走了!这次死也不走!别怕…别怕…”
似乎是他的触碰和呼唤起了作用,张雅婷紧蹙的眉头稍稍松开了一点,但身体依旧不安地扭动,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
“药……”她无意识地呢喃,声音里充满了抗拒和恐惧,“……苦……不要……”
林凡的心猛地一揪。前世,她最怕苦,每次生病喂药都像打仗。而他,要么不耐烦地让佣人强灌,要么干脆不管不顾,任由她烧着。那些被他刻意遗忘的、关于她怕苦的小细节,此刻清晰地浮现在脑海,带着迟来的、尖锐的刺痛。
他立刻松开她的手,动作有些慌乱地起身。床头柜上,除了温水和粥,还放着一小碟周医生留下的退烧药片。他看着那白色的药片,再看看床上烧得迷迷糊糊、抗拒吃药的女人,几乎没有犹豫。
他拿起一片药,毫不犹豫地放进自己嘴里。苦涩的药味瞬间在口腔里弥漫开,刺激得他眉头紧锁。他端起水杯,含了一大口温水,然后重新俯身,一手极其轻柔地托起张雅婷的后颈,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捏开她干裂的唇瓣。
在周医生和门口福伯惊愕的目光中,林凡低下头,将自己含着药和水的唇,极其轻柔、无比珍重地覆上她的唇瓣。
温热的、带着淡淡药味的水流,被他以口渡入她的口中。
张雅婷在昏沉中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下意识地想要抗拒,但被渡入口中的温水安抚了干渴的喉咙,而那苦涩的药味被巧妙地稀释在温水中,并未引起她强烈的排斥。她无意识地吞咽了几下。
林凡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确认药和水都被她咽下,才缓缓抬起头。他的唇瓣上还沾着一点水渍,看着怀中人儿微蹙的眉头似乎又舒展了一些,心中那灭顶的痛楚才稍稍被一种笨拙的满足感取代。
他拿起温热的毛巾,极其轻柔地为她擦拭额头的冷汗和唇边的水渍。动作生涩却无比专注,仿佛在进行一项无比神圣的仪式。
“乖…吃下去就好了…不苦了…”他低哑地哄着,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宠溺和心疼。
或许是药效开始发挥作用,或许是那被渡入口中的温水安抚了胃部的灼烧,张雅婷紧蹙的眉头终于缓缓松开,呼吸也变得绵长而平稳,沉沉地睡了过去。只是那只没有输液的手,依旧无意识地攥着林凡的一小片衣角,像抓住唯一的依靠。
林凡维持着俯身的姿势,久久凝视着她终于安稳的睡颜。他小心翼翼地用指腹,极其轻柔地碰了碰她眼睑下那颗颜色极淡的褐色泪痣。指尖下的肌肤依旧滚烫,却不再紧绷。他缓缓低下头,滚烫的唇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膜拜,无比轻柔地印在那颗小小的泪痣上,久久停留。
“对不起……”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带着无尽痛悔的低哑哽咽,终于从他紧咬的齿缝间溢出,滚烫的泪水毫无预兆地滴落,砸在她汗湿的鬓角,又迅速没入发丝。“前世……是我眼瞎心盲……让你一个人……受了那么多苦……”
他维持着那个亲吻她泪痣的姿势,如同一尊凝固的雕像。窗外,沉沉的夜色开始缓缓褪去,遥远的天际线透出一抹极其淡薄的、带着希望的灰白色。
时间在无声的守护中流淌。药液一滴一滴减少。张雅婷的体温在周医生精准的用药和林凡固执的物理降温(用温水不断擦拭她的手心脚心)下,终于开始缓慢地、艰难地回落。
当清晨第一缕浅金色的阳光,带着山间清冽的气息,穿透那层米白色的纱帘,温柔地洒满整个房间时,张雅婷浓密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微地颤动了几下。
林凡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猛地睁大,一瞬不瞬地紧盯着。
她的眼皮挣扎了几下,终于缓缓掀开。
那双曾经盛满了绝望和冰封的眼眸,此刻因为高烧初退而显得有些迷茫和脆弱,像蒙着一层朦胧的水雾。她似乎有些辨不清自己身在何处,目光茫然地扫过陌生的、却异常温暖柔和的屋顶吊灯,扫过印着小雏菊的窗帘,最后,视线落定在近在咫尺的那张脸上。
林凡的脸。英俊依旧,却写满了前所未有的憔悴和紧张。他的眼下是浓重的青黑,下巴冒出了胡茬,眼睛里布满了骇人的红血丝,仿佛熬过了几个世纪。他就那样半跪在床边,一只手还被她无意识地攥着衣角,另一只手拿着温热的毛巾悬在半空,整个人僵在那里,像一尊等待着最终审判的囚徒。
四目相对。
空气仿佛凝固了。阳光在浮尘中跳跃。
张雅婷的瞳孔从最初的茫然,慢慢聚焦,带着一丝不确定的探寻。她看着他眼中那浓得化不开的担忧、恐惧,以及一种失而复得般、几乎要溢出来的小心翼翼和……卑微的祈求。
昨夜的记忆碎片,如同退潮后显露的礁石,带着冰冷的咸涩和滚烫的烙印,缓慢而清晰地回涌——撕碎的协议,跪地的喂食,手腕上滚烫的吻痕,泪痣被珍重地触碰,门外狂暴的砸门,巨幕上苏晚晚的罪证,那场撕心裂肺的呕吐,他嘶吼着“永堕无间”的誓言,还有……那一声用尽力气说出的“回家”……
以及此刻,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几乎要将她灼伤的……失而复得的狂喜和痛悔。
心口那道被冰封了三年的堤防,在晨光和他卑微祈求的目光中,终于彻底消融,化作一片汹涌的酸涩暖流。
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看着这个曾经将她推入深渊、如今却跪在她床边、满身狼狈的男人。
林凡屏住了呼吸,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冲撞,仿佛下一秒就要碎裂。他看着她清澈却复杂的目光,巨大的恐慌攫住了他。他怕她醒来后,那短暂的依赖和信任如同泡沫般消失,怕她又变回那个将自己封闭在冰壳里的张雅婷。
他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带着一种近乎卑微的试探和小心翼翼:
“雅婷?感觉……好点了吗?还……难受吗?”
张雅婷依旧沉默着。她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自己左手腕上。那圈被他失控捏出的淡粉色红痕已经消褪了许多,只留下一点淡淡的印记。她的指尖,无意识地轻轻抚过那处肌肤。
林凡的心猛地提到嗓子眼,巨大的悔恨再次将他淹没。“对不起!是我混蛋!又弄伤你了!”他慌乱地解释,声音带着颤抖,“我……”
“饿。”
一个极轻极轻、带着高烧后特有的沙哑和虚弱、却清晰无比的单音节字,突然从张雅婷干裂的唇瓣间溢出。
林凡所有的动作和话语瞬间僵住。他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难以置信地、死死地盯住张雅婷的脸,仿佛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张雅婷的目光,却已越过他,落在了床头柜上。那里,放着福伯昨夜端进来的那碗青菜鸡茸粥。经过一夜保温,温度应该正好。粥熬得浓稠软烂,点缀着细碎的碧绿菜末和软嫩的鸡茸,散发着清淡却诱人的香气。
阳光透过纱帘,在那碗粥上升腾起细微的、温暖的热气。
林凡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再猛地转回头看着她。巨大的狂喜如同最炽烈的阳光,瞬间驱散了他眼中所有的阴霾和疲惫!他几乎是手忙脚乱地扑向床头柜,因为动作太急,高大的身体甚至踉跄了一下。他小心翼翼地端起那碗温热的粥,玉勺就在碗边。
他重新在矮凳上跪坐下来,动作带着一种虔诚的笨拙。他舀起一勺粥,极其认真地放在自己唇边吹了又吹,确认温度刚好,才小心翼翼地递到张雅婷的唇边。
他的手臂因为紧张和一夜未眠而微微颤抖,眼神却亮得惊人,带着失而复得般的巨大喜悦和一种不容错辨的、小心翼翼的祈求,紧紧锁住她的眼睛,生怕错过她一丝一毫的反应。
张雅婷的目光在那勺温热的粥和他紧张期待的脸上停留了片刻。阳光落在他浓密的睫毛上,投下一小片阴影。她缓缓地、极其轻微地张开了干涩的唇瓣。
温热的、带着清淡咸香的粥滑入口腔,顺着食道温暖地熨帖下去,驱散了身体深处的寒意和虚弱。
林凡看着她的喉咙轻轻滚动,咽下了那口粥,他紧绷到极致的神经终于“铮”地一声松弛下来。巨大的喜悦和一种难以言喻的酸胀感瞬间冲垮了他。他几乎是立刻又舀起一勺,更加专注地吹着,递过去,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扬起,那笑容纯粹得像个得到全世界认可的孩子,眼底的满足和幸福几乎要满溢出来。
阳光洒满了整个房间,空气中跳跃着金色的尘埃。房间里只剩下玉勺偶尔碰到碗壁的轻响,和他压抑着激动、放得极轻的诱哄声:
“慢点…还有…小心烫…”
张雅婷沉默地、小口小口地咽着他喂过来的粥。温热的食物填补了胃的空虚,也似乎一点点填补着心口的空洞。她抬起眼,目光越过林凡宽阔的肩膀,看向窗外。
云顶花园里,一丛丛沾着晨露的白色小雏菊,在初升的阳光下,正开得天真而烂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