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咸鱼入宫翻身记是一本备受好评的宫斗宅斗小说,作者爱吃刺毛肉圆的朱一刀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展现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小说的主角沈知意勇敢、善良、聪明,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引人入胜。如果你喜欢阅读宫斗宅斗小说,那么这本书一定值得一读!
咸鱼入宫翻身记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井边的夜风卷着药香,吹得沈知意鬓角的碎发乱舞。她攥着那半块刻着 “瘸” 字的玉佩,指尖反复摩挲着边缘的裂痕 —— 真正的瘸腿公公早已不在,可那些藏在药柜、灶膛、腌菜坛里的暗号,却像条无形的线,牵着她往真相的深处走。
“姐姐,真要下去?” 小李子举着火把往井口探,火光映得他脸发白,“刚才的爆炸声震得井壁直掉土,说不定随时会塌。” 他脚边的 “信使” 突然扑棱着翅膀,把翅膀下的字条抖落在地,上面 “西暖玉后有门” 的字迹被夜露浸得发深。
沈知意捡起字条,往冷宫西侧的石壁瞟了瞟。那里的石缝里卡着块暖玉,月光下泛着绿光,形状正好能拼上溶洞里母亲发簪的缺口。“刘三,把药篓里的硫磺皂拿出来。” 她突然想起第 7 章用皂角水探机关的法子,“往井里撒半块,看看有没有暗河。”
皂角水刚泼下去,井水就泛起细密的泡沫,顺着某个方向旋转成漩涡。“有暗河!” 小莲指着漩涡中心,“你看那水转的方向,和矿脉地图上的标记一模一样!”
沈知意把火把递给刘三,抓过井绳就要往下爬。手腕却被皇帝攥住,他的掌心带着龙涎香的暖意:“太危险,让侍卫去。”
“这是我娘的信,” 沈知意挣开他的手,指尖在井绳上打了个母亲特有的结,“得我自己去取。” 她回头冲皇帝笑了笑,“您要是不放心,就带着侍卫在上面等着,记得给我留块酱肘子当宵夜。”
井壁的湿滑超出想象,沈知意抓着绳梯往下滑,每一步都踩在晃动的青苔上。快到漩涡处时,靴底突然踢到块突出的石头,上面刻着半个狐狸头,正好能嵌进她怀里的 “医安” 玉佩。
“咔嗒” 一声轻响,井壁突然震动,漩涡下方的水面分开,露出道仅容一人通过的石门,门楣上雕着只衔玉的狐狸,嘴里的暖玉与溶洞里最大那块的裂痕严丝合缝。
“真有门!” 沈知意钻进石门,身后的水 “哗啦” 合拢,瞬间淹没了入口。通道里漆黑一片,只有手里的玉佩在发光,照得石壁上的刻痕若隐若现 —— 是母亲腌菜的步骤,从选菜、晾晒到加盐、封坛,一笔一划都透着熟悉的温柔。
通道尽头亮着微光,隐约传来滴水声,混着股熟悉的酸香。沈知意举着玉佩往前走,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个趔趄,低头一看,是双绣着莲花的布鞋,鞋帮上沾着的红泥,和溶洞腌菜坛上的一模一样。
“娘?” 她的声音在通道里回荡,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前方的光晕里,果然站着个穿灰布褂子的身影,正蹲在石台前腌菜,坛口封着的红布上,用朱砂画着只抱着婴儿的狐狸,正是沈知意小袄上的图案。“囡囡?” 身影转过身,鬓角的白发沾着盐粒,眼角的皱纹里还藏着年轻时的笑,“你怎么才来?娘的酸梅汤都快凉透了。”
沈知意的眼泪突然决堤,扑过去抱住母亲的肩膀,才发现她的后背滚烫,像是发着高烧。“您的病……” 她摸到母亲怀里的暖玉,玉温比寻常的高,“陈太医的新药方没用?”
母亲笑着摇头,往石台上的粗瓷碗里倒酸梅汤:“这病啊,得用矿脉最深处的暖玉才能治,陈太医找了三年都没找到。” 她往沈知意手里塞了块玉佩,上面刻着完整的 “安” 字,“这是你爹留给你的,说戴着能安神。”
玉佩刚碰到沈知意的掌心,就突然发烫,映得石台上的腌菜坛泛起红光。坛底的字条在光里显出来,不是母亲的笔迹,是先皇后的:“西暖玉后有密室,藏着皇侄的胎记图样。”
“皇侄?” 沈知意抬头,见母亲的脸色突然变了,正往石缝里塞什么东西,“娘,您藏什么呢?”
母亲慌忙用腌菜坛挡住石缝:“没什么,是你小时候掉的乳牙。” 她的声音发颤,鬓角的白发抖得像风中的芦苇,“快走吧,秦相的人说不定就在附近,他们要找的不是遗诏,是能证明皇侄身份的东西。”
沈知意的目光落在母亲塞东西的石缝上,那里的石屑是新掉的,隐约能看见里面露出的布角,绣着和皇帝龙袍上一样的五爪龙纹。她刚要追问,就听见通道外传来脚步声,是秦相的余党举着火把来了,嘴里喊着:“沈氏女肯定在里面!找到她就能换赏金!”
“从密道走!” 母亲拽着她往石壁后跑,那里的暗门被块暖玉挡住,玉上的刻痕正是 “西暖玉后有门” 的最后一笔,“这门通往后山的尼姑庵,你外祖母在那儿等着。”
暗门开启的瞬间,沈知意瞥见石缝里的东西 —— 是件婴儿襁褓,上面绣着的龙纹旁,有块月牙形的胎记,位置和皇帝左臂上的一模一样!
“娘!” 她猛地回头,见母亲正往腌菜坛里倒什么,坛口突然冒出白烟,“您要干什么?”
“娘引开他们,” 母亲往她手里塞了把钥匙,“这是开密室的,里面的东西比命还金贵。” 她推了沈知意一把,自己则举着火把往通道另一头跑,嘴里喊着 “我在这儿”,声音在石洞里回荡,像无数个母亲在应答。
暗门在身后关上的刹那,沈知意听见火把落地的噼啪声,还有母亲的咳嗽声混着秦党怒骂,像把钝刀割在心上。她攥着钥匙往密道深处跑,泪水模糊了视线,却不敢回头 —— 母亲用自己引开追兵,她不能辜负这份周全。
密道尽头的尼姑庵静悄悄的,晨露打湿了石阶,阶边的野菊开得正旺,和冷宫墙角的品种一模一样。外祖母拄着拐杖站在庵门口,银簪上的莲花纹在晨光里闪着光:“囡囡来了,你娘早把东西送来了。” 她往佛龛后的暗格指,“藏在《金刚经》的夹页里。”
经书里夹着的不是胎记图样,是张泛黄的画像,画中男子眉眼像极了皇帝,怀里抱着的婴儿襁褓上,月牙胎记清晰可见。画像背面写着行小字:“帝与后之长子,生于冷宫产,恐遭秦党所害,托沈氏养之。”
沈知意的心脏骤然停跳 —— 皇帝就是先皇后的儿子?那遗诏里的 “皇侄”,根本就是他自己!
“你娘当年是皇后的贴身侍女,” 外祖母用拐杖敲了敲画像,“生你时正好赶上皇后临盆,就把皇子换给你娘养,对外只说生了个女儿。” 她往沈知意怀里塞了个布包,“这是你小时候穿的虎头鞋,鞋底绣着和皇子一样的胎记。”
布包里的鞋果然绣着月牙纹,针脚歪歪扭扭,是母亲的手艺。沈知意突然想起皇帝总往冷宫跑,想起他对狐狸暗号的熟悉,想起他捏碎米糕时的隐忍 —— 原来他不是在找遗诏,是在找自己的亲娘,找被调换的身世。
庵外突然传来马蹄声,是皇帝带着侍卫来了。他看见沈知意手里的画像,突然单膝跪地,声音发颤:“姨母……” 他的目光落在虎头鞋上,眼泪砸在青石板上,“这鞋上的针脚,和我襁褓里的一模一样。”
外祖母扶起他,往佛龛上的香炉指:“你娘临终前说,秦相早就知道你还活着,这些年一直在找能证明你身份的东西,想借‘伪皇子’的罪名把你拉下马。” 香炉里的灰烬下,藏着块暖玉,刻着 “母子平安” 四个字。
沈知意的目光突然被画像角落的狐狸吸引 —— 那狐狸的尾巴卷成三圈,正好圈住个极小的 “矿” 字。她猛地想起溶洞里最大的暖玉,还有母亲发簪上的红绳结,突然抓住皇帝的手腕:“您的左臂是不是有块月牙胎记?”
皇帝的脸色微变,捋起袖子,臂上果然有块胎记,形状和画像、虎头鞋上的分毫不差。“这就是秦相要找的东西,” 他的声音冷得像矿脉里的水,“只要证明我是‘假皇子’,他就能挟幼主夺权。”
“可您是真的,” 沈知意把虎头鞋塞进他手里,“这就是证据。” 她往庵外指,“现在要做的,是把我娘救出来。”
一行人往矿脉方向赶,路过冷宫时,见刘三正蹲在井边哭,手里的酱肘子掉在地上,沾了层黄土。“沈常在,” 他抹着眼泪,“我刚才在井绳上发现这个。” 他掌心躺着枚银质发簪,簪头的莲花缺了一角 —— 是母亲发簪的另一半!
发簪的空心处藏着张字条,是母亲的笔迹:“秦党在矿脉最深处埋了炸药,要炸毁所有暖玉,让胎记证据永不见天日。” 字迹被血渍浸得发暗,末尾画着只流泪的狐狸。
沈知意的心脏像被巨石压住,突然想起母亲往石缝里塞的襁褓 —— 那才是真正的胎记图样!母亲是想自己带着假证据引开秦党,让真证据能留下来。
“快!” 皇帝翻身上马,“往矿脉西侧走,那里有先皇后修的逃生通道!” 他的马鞭指向西方,晨光里,那方向的山尖泛着金光,像块巨大的暖玉。
赶到矿脉入口时,爆炸声已经响了三次,浓烟裹着碎石冲天而起。沈知意往通道里冲,被侍卫拦住,只能听见里面传来母亲的喊声:“囡囡,娘给你留了罐酸梅汤,在最大的暖玉底下……” 后面的话被爆炸声吞没。
“娘!” 沈知意的声音嘶哑,突然想起 “西暖玉后有门” 的字条,往西侧的石壁跑去。那里的暖玉果然在震动,玉上的狐狸嘴正对着个钥匙孔,形状与外祖母给的钥匙严丝合缝。
钥匙插进去的瞬间,暖玉裂开,露出个仅容一人通过的石门。门后的密室里,果然有罐酸梅汤,坛口压着张字条:“枕头下的香囊里,有秦相的罪证。” 沈知意的目光落在密室角落的石床上,枕头上绣着只狐狸,尾巴卷成三圈,正是先皇后的笔迹。
她掀开枕头,里面的香囊绣着莲花,和母亲的布鞋纹样相同。打开香囊,掉出的不是罪证,是块婴儿的胎发,用红绳系着,打了个特殊的结 —— 和皇帝襁褓里的结一模一样!
这是母亲留下的最后证据!沈知意刚要把胎发收好,就见密室的石壁突然震动,裂缝里渗出黄土 —— 炸药的威力已经波及到这里。
“快走!” 皇帝冲进来拽住她,“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沈知意被他拉着往外跑,路过酸梅汤罐时,突然想起母亲的话,抓起罐子往怀里塞。跑出石门的刹那,身后传来巨响,整个矿脉的暖玉都在坍塌,像场金色的雪崩。
站在安全地带回望,沈知意突然发现酸梅汤罐底刻着个字:“活”。和假扮瘸腿公公的人塞给她的暖玉上的字一模一样。
这不是指母亲还活着,是说胎发能 “活” 出真相!她把罐子抱得更紧,指腹摩挲着冰凉的陶壁 —— 里面除了酸梅汤,似乎还藏着别的东西,晃起来有硬物碰撞的声响。
远处传来太医院的钟声,晨雾渐渐散去,露出皇宫的琉璃顶。沈知意看着手里的胎发、画像、虎头鞋,突然明白母亲为什么要把秘密藏在腌菜坛、酸梅汤、枕头下 —— 这些都是寻常人家的物件,却藏着比金银更珍贵的念想。
“姐姐,” 小莲递过来块烤热的酱肘子,“刘三说这是公公临终前腌的,特意给你留的。” 肘子的油汁滴在沈知意的手背上,暖得像母亲的体温。
沈知意咬了口肘子,眼泪突然掉在肉上。她不知道母亲是否还在人世,也不知道秦相的余党会不会就此罢休,但她知道,怀里的酸梅汤罐里,一定藏着母亲最后的话。
回到景仁宫时,已是深夜。沈知意把罐子放在枕边,刚要解开坛口的红布,就听见窗外传来翅膀扑棱的声音。“信使” 落在窗台上,爪子上沾着的红泥里,混着点熟悉的金粉 —— 是矿脉暖玉的粉末,和酸梅汤罐底的 “活” 字刻痕里的一模一样。
这鸽子,到底在给谁传递消息?沈知意看着罐口的红布,突然不敢打开了。她有种预感,罐子里的秘密,可能比皇帝的身世更惊人,甚至…… 和她自己的身世有关。
月光透过窗棂照在罐子上,映出里面晃动的影子。沈知意的心脏 “咚咚” 直跳,指尖在红布上悬了许久,终究还是没解开。她把罐子往枕头下塞了塞,决定明天天亮再说。
只是她没注意,枕头下的香囊滚到了床底,露出里面的另一张字条,上面用极小的字写着:“沈氏女,非沈文彬亲女。” 字迹陈旧,像是多年前就藏在里面的。
这张字条是谁写的?她的亲生父母又是谁?沈知意的呼吸突然停滞,望着床底那行小字,突然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而枕头下的酸梅汤罐,像颗随时会爆炸的惊雷,等着在天亮后,炸出所有被掩埋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