赘婿男主欠教育,黑化法医振妻纲,是一本非常好看的古代言情类小说,作者是酥花,主角是苏合司寇褚,主要内容:简介:【穿书+女强+虐渣+疯批+救赎】一朝不慎被打晕,高冷法医苏合穿书成了炮灰白富美。富商独女,玉貌花容,万贯家产,却识人不明落入阴谋,诺大家业尽数落到赘婿手中。为了一个男人,竟然混得这么惨?逃婚抛夫搞事业!拒做赘婿男主的移动资源包!大婚当日,苏合戳穿司寇褚:区区赘婿,还敢养外室?酒楼闹事,苏合面不改色敲竹杠:公子大方,统共100两就行。桃花修罗场,苏合茶言茶语:哥哥姐姐不计较,妹妹这颗心也就放下了。赘婿司寇褚急得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直到某天,腹黑斯文的书生赘婿一把将其圈得死紧——“总归清白名声都毁在你手里,不如把我收了暖床?”
第7章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留了司寇褚和两个娇美情人在茶楼,苏合走时心满意足。他糟蹋了书中苏合诚挚爱意,自己穿书附身出口恶气也并非不可。
苏白忍了一路的好奇,快到苏宅门口时,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今日为何要找凝秀和那位叫玉兰的姑娘去茶楼?”
“请玉兰姑娘的原因,刚才已经说过啦。”
苏合步子快,苏白跟得上,只苦了采儿在后面一路小跑。
“那凝秀呢?”苏白又问。
苏合心思奇多,面对这自家哥哥却有些不太会应付。
不知为何,苏合总觉得他心思深重,好像能看穿自己想法,因此在他面前也不好多耍心眼,只能半真半假的回答:“凝秀是司寇家的人,从前又是司寇褚房里出来的,我们走了,她去了也方便照顾。”
司寇褚二十岁的大男人,哪里还需要女子照顾?苏白心中疑问,却没再继续追问。
三人走到苏宅门口,还未进门,就看到管家郑叔急急跑出来迎接:“姑娘回来了,快去看看东家吧!”
“父亲何时回来的?是旧疾复发?”苏白边走边问,脸上神色焦急。
郑叔一边领着苏合苏白去卧房,一边解释事情经过:“东家昨日去邻省议事,今早回来马车上突然晕倒。虽就地停下找了郎中来看,可也只说是脾肺火旺,心血郁结,扎了几针又稍做休息,东家才醒转过来。”
“阿爹现在状况如何?”苏合也不免担心。
按书中所写,苏家家主苏康业从商多年,自从苏合母亲去世后,十多年独自一人打理苏家家业,责任重事情多,难免忧思深重,精神也长期处于紧张状态。积劳成疾,身体日渐颓势。
“东家在卧房歇着,只说让姑娘和少东家回来就先去卧房。”
到了卧房门口,郑叔轻轻推门,俯身请苏合苏白进去。
房中窗户禁闭,满屋子清苦药味,应该是刚刚送了煎好的中药过来。苏合走到床榻前,见苏父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一双眼睛半睁。
苏合想起那日早饭桌上,苏父细心为自己谋划赘婿,又想起撞门晕倒后,他曾在自己床前守了半夜。
坐到床边,苏合看见苏父胸口起伏时快时慢,想来是呼吸不畅,心头不禁涌出些酸涩。
这老头身体本就不好,在自己床前熬了大半夜,来不及休息又赶去邻省议事。这下躺在床上吊了一口气,倒让自己难受起来。
尽管心里发酸埋怨,苏合还是伸手把被子盖的齐整一点:“阿爹可有好些?合儿扶您起来喝药吧。”
那药就在床边春凳上,苏合伸手去端,触到碗边有些滚烫,手指立马蜷缩。苏白反应快,马上端了药碗,俯身同苏父说话:“父亲,这药是刚送来的,苏白扶您起来喝吧。”
苏康业头脑清楚,四肢却无力,眼神在苏白脸上停留片刻,又转回苏合脸上:“老毛病了,无妨。扶我起来喝药吧。”
苏合伸手去扶,奈何苏康业体型有些臃肿,上半身格外的沉,苏合有些吃力。苏白站在旁边,单手举着药碗,腾出右手一起去扶。
苏康业靠坐床头,苏白蹲下身,舀了汤药去喂。偶有几滴药汁滴下来,苏合赶忙拿了手巾去擦。
父慈子孝,一碗药很快喝完,苏康业身体也恢复了几分:“翠茗楼离不得管事人,白儿先去忙吧。”
苏白起身,双手捧着药碗低头回话:“父亲休息,苏白这就去。”
父子俩交流甚少,一个冷淡一个恭敬。看着苏白出了房间,苏合心里有些异样:苏白额头白色纱布惹眼,显然有伤,却一句关心问候都未得到。
“合儿,昨日翠茗楼之事我都知道了,你做的很好。”苏康业精神转好,呼吸说话也顺畅起来。
只怪苏白终究不是亲生。苏合收敛心思同苏父说话:“都靠哥哥撑着场子,我不过耍点小聪明。”
“妄自菲薄,不是我苏家传统。”苏康业坐的正些,伸手示意苏合坐近一点:“顽疾难医,有些事为父想提早告诉你。”
苏合不解,只见苏康业深吸口气,凝了心神继续说道:“昨日我去邻省见了一位朋友。他在邻省开了几间茶铺,生意做的大,也有意来江陵发展。我已同他谈妥,除翠茗楼外,苏家其余四间酒楼商股,苏家占七,他占六。”
苏合闻言震惊又疑惑,自己穿书前并未看到这部分,倒不知苏父此举何意了。
“城中酒楼经营并无亏损,阿爹为何要卖出六成商股?”
五间酒楼是苏康业一辈子的心血,若非实在没办法,又怎舍得让出商股?闭眼缓神,苏康业拉过苏合双手,握在掌心捏的用力:“我的身子我自己最是清楚,郎中不敢明说,我自己也知晓。”
苏合想要出言安慰,苏康业摇头拒绝:“为父三十五岁才得你一女,可惜你阿娘身体不好,先我们父女而去。苦苦撑了这么多年,想来也该是我去见她了。”
苏合听得心里难受,喉咙也有些干涩,只能用手指轻轻摩挲阿爹掌心。苏康业平复呼吸,继续说道:“你年方十七,性子又天真憨厚,不是经商的料。若为父哪日走了,你手里握着五间酒楼和苏家资产,不知要惹多少人算计。让出这四间酒楼股份,也是为了找人妥善经营,替你扫去些麻烦。”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苏合孤儿出身,从前读不懂这句话,现在却真真切切感受到。可苏父一生心血,怎能为了自己割爱?
“阿爹无需担心,家中有哥哥在,必会事事照顾周全的。”
苏康业摇摇头:“其他都可谈,唯有翠茗楼是我毕生心血凝结,为父将它留给你,你一定要好好保住它。
至于白儿……十五年前我带他回家,本就是怕你一个小姑娘出门去玩遭人欺负,为你找个玩伴和帮手。还好他是个温顺性子,头脑也聪明,这么多年帮忙打理酒楼生意,也是辛苦。”
话说一半,苏康业眼神在苏合脸上慢慢扫过,似乎想把她眉眼五官都看的仔细:“等你和司寇家二郎成了婚,身后有了赘婿帮忙,也能把你哥哥手里担子接过来了。”
强撑着说完一番话,苏康业有些坐不住,手肘撑着身体躺下去。苏合帮忙扶着苏父躺好,又把被角掖好,心里酸酸胀胀的难受,终于还是考虑清楚,郑重开口:“阿爹无需让出商股,我是苏家女儿,自然要守住苏家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