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显著。
我收费极高，但物超所值。因为我卖的不仅仅是建议，是“生存指南”，甚至是“胜利法则”。
直到那天，一个意想不到的访客按响了工作室的门铃。
透过监控，我看到周慕白——廷渊集团最大的竞争对手，“慕峰科技”的掌门人——站在门口。他年纪与陆廷渊相仿，同样英俊，气质却截然不同。陆廷渊是外放的、具有侵略性的冰冷，而周慕白，是内敛的、带着一丝书卷气的深沉。只是此刻，他眉宇间笼罩着明显的疲惫和焦灼。
我打开门。
“周总？稀客。”我有些意外。周慕白和陆廷渊是死对头，曾在多个项目上杀得你死我活。我过去没少替他给陆廷渊添堵。
“沈总监，冒昧打扰。”周慕白语气客气，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不，现在应该叫沈总了。我能……进去聊聊吗？”
我侧身让他进来。
落座后，他直接开门见山：“沈总，我遇到一个难题。一个……和陆廷渊有关的难题。”
我挑眉，示意他继续。
“我们看上了同一家德国实验室的技术专利。对方派来的首席代表，汉斯博士，是个……极其难搞的老头。油盐不进，软硬不吃。”周慕白揉着眉心，“陆廷渊那边也接触了，据说开出了天价，但好像也没搞定。汉斯博士明天就要回国，这是最后的机会。”
他看向我，目光灼灼：“我听说，你最了解陆廷渊。我想知道，如果是陆廷渊，他会用什么办法拿下汉斯？或者……他可能会在什么地方失手？”
我看着他，没有立刻回答。
脑海里迅速调取关于陆廷渊的所有行为模式数据，以及周慕白提供的有限信息。
陆廷渊会怎么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