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只是书上说，要怀孩子，父母一定要做好身体调理，你不信就去问问何青，如果没调养好，生下来的孩子可能是不行的，有缺陷，哥哥不想孩子成这样吧。”
何志刚停下，想起了院里第一个孩子。
“好，今天不弄你。”
“这几天我们这样——”我偏头，露出娇羞的模样，“说不定我都怀了孩子了，你不要打我了好不好，万一有个好歹？”
“行。等一会我跟妈说，放你出来走走，对身体好。”
“嗯。”
何志刚又待了一会儿，终于走了。
我松了一口气，到底该怎么逃走。
我装作乖巧的样子，忙前忙后。
喂猪、割草、做饭、晒粮……
何青做什么我就跟着做什么。
大婶看我的目光越来越满意。
破房子的门现在是开着的，只是我手上的铁链还系着，每一次干活都会把我的链子锁在一个桩上。
去山上干完活回家，何志刚牵着锁链一端，拉着我往何家走。
这时候何家三人紧紧围在我身边，我一点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周围还有村民路过，更是逃不了。
我只好借着上山的路记住地形。
6
这天，大婶一早就去赶集，也没做饭，何青起来就必须做饭喂猪。
没有何家三个人一起是不会带我上山的。所以我就坐在破房子里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何志刚让何青去山上干活，何青说她要喂猪，一会儿去，何志刚就发作了。
他骂骂咧咧地追着何青打：“让你顶嘴！第几个书把自己当成宝贝了，老子警告你，老子的话就是命令，你必须马上去。”
“啊——哥，别打了，我现在就去！”
何志刚打了一会儿，见我在破房子门口发呆，也把我打了一顿。
我得尽快逃出去。
何青拖着伤体从破房子门口路过，她恶狠狠地瞪我：“你很得意吧，这几天我哥一直打我，不打你。”
“你说错了。”我撩起袖子，上面青青紫紫，都是何志刚这几天又掐又打的，都在皮肉上，因为我讨好何志刚说我可能怀孩子，他不敢打太重，怕他的太子怀不上。
何青哼了一声，打算走。
院子里玩耍的小耀突然冲过来，来着我的手臂，鼓起嘴巴吹：“妈妈不疼不疼，小耀吹吹就不疼了。”
小耀是拐来那个女人的孩子。
前两个老婆都被打流产过，都被娘家接走了。
而小耀的母亲是被拐来的，谁也不知道她家是哪里，也没人给她撑腰。
她假意求和的时候生下了小耀，怀孕的时候被打，小耀生下来有点残缺，后来孩子母亲死了，小耀发烧把自己烧糊涂了。
四岁的孩子在院里玩，有时冲我喊妈妈，但是他的妈妈在逃跑的时候被抓回来打死了。
我蹲下来，揉了揉小耀的头发：“乖，小耀去院子里玩，姨姨不疼了。”
“嗯嗯。”
孩子跑开了，坐在凳子上数蚂蚁。
“小耀挺可怜的。”
“你正好留下来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