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中有名的校霸——张龙，正斜倚着褪色的红砖墙。
他一手揽着个穿着露脐装、带着唇钉的女生，另一手夹着烟，自作潇洒地吐着烟雾。
在他身边，还围着几个同样穿着五中校服的少年，一个个面色嚣张。
他们半圈围住的中心，却是一个身形魁梧的男生。
他肩膀宽阔，肌肉线条一看就比普通同龄人更结实。可此刻，却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般，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校服上满是灰尘与脚印，脸颊肿起一道清晰的巴掌印，双手死死撑着地面，却仍忍不住浑身颤抖。
“妈的，让你买的烟呢？”一个剃着青皮头的少年又踹了他一脚，语气凶恶。
“龙……龙哥……我……我真没钱了……”
男生的声音低沉却带着颤抖，眼神里满是绝望和无助。
他明明看起来比欺负他的人更强壮，却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龙哥…我…我真没钱了……”男生声音哆嗦，眼神里满是绝望和无助。
“没钱？”张龙吐掉烟蒂，推开唇钉妹，走上前，用鞋踩着男生的脸。
“那就给老子爬一圈，学两声狗叫，叫得我高兴了，宽限你两天。”
周围几个狗腿子立刻爆发出哄笑，纷纷附和：
“爬啊！快爬！”
“听见没？龙哥给你机会呢！”
“废物东西，这点事都办不好！”
那男生屈辱地闭上眼，身体抖得更厉害。
但在周围凶狠的目光逼视下，他最终还是颤抖着，四肢着地，真的像狗一样在地上爬了一圈。
“叫啊！没吃饭吗？”另一个穿着紧身T恤、露出瘦胳膊的狗腿子喊道。
呵。
我心里嗤笑一声，微微皱了下眉。
并非出于同情或正义感。
在修仙界，为了一株灵草、一件法宝，杀人夺宝、抽魂炼魄都是家常便饭，那种弱肉强食更加直接、更加血腥残酷。
相比之下，眼前这种欺凌，显得格外低级、幼稚。
像一群未开化的猴子在争夺一块腐烂的果肉，无聊透顶。
他们甚至不明白真正的“恶”是什么，只是在拙劣地模仿和宣泄可怜的权力欲。
索然无味。
我收回目光，径直走过巷口，仿佛什么都没看见。
“诶！站住！那边那个！林夜！”
那个尖嘴猴腮、刚才叫得最欢的狗腿子，眼尖地发现了我，立刻像是发现了新猎物，大声叫嚷起来。
一瞬间，五六个人呼啦一下围了过来，截断我的去路，把我堵在中间。
混合着烟味、汗臭和劣质香水的气息扑面而来，令我皱了皱眉。
张龙也注意到了这边，他暂时放过了地上那个男生，带着唇钉妹，慢悠悠地踱步过来。
他上下打量着我，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表情。
“哟呵，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咱们班的‘三好学生’林夜么？”
张龙阴阳怪气地开口，他从旁边狗腿子手里接过一根新烟，就着对方递上的火点燃。
那个青皮头狗腿子立刻上前，指着我：“他妈的！看见龙哥不过来问好，还想溜？”
另一个瘦T恤狗腿子凑近，几乎把脸贴到我面前，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
“小子，你这个月的‘保护费’还没交吧？想赖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