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哲，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02
夜色中的“皇庭”会所，灯光俗艳刺眼。
推开沉重的包厢门，一股酒气混杂着劣质雪茄的味道扑面而来。
王哲正被一群人簇拥在中间，唾沫横飞地吹嘘着昨晚的“战绩”。
看到我，他眼睛一亮，露出油腻又得意的表情。
“哟，我们的小美人来了。”
他起身，一把将我拽进怀里，浓烈的酒气和古龙水味熏得我胃里翻江倒海。
我强压下恶心，身体僵硬，脸上挤出恰到好处的害怕和顺从。
我的恐惧，极大满足了王哲那点可怜的虚荣心。
他捏着我的下巴，像展示战利品一样对周围人炫耀：
“看见没？再烈的马，到了我这儿，也得乖乖听话！”
“哲哥牛逼！”
“这妞正点啊，哲哥什么时候让兄弟们也尝尝鲜？”
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王哲的手开始在我身上不规矩地游走，我强忍着一刀捅死他的冲动，身体故意一歪，像是被他吓得站不稳。
手里的手机“不小心”滑落，掉进了沙发缝隙。
我借着给他倒酒的机会，用高跟鞋的鞋尖，不着痕迹地将手机往里推了半分。
摄像头的位置，刚刚好。
我按下手腕上智能手表的一个不起眼的侧键，几十个她早就备好的营销号和媒体邮箱，在几秒内，同时收到了一个匿名直播的链接。
“王哥，我……我去下洗手间。”
我的声音发颤，带着哭腔。
“去吧，快点回来，别想耍花样。”王哲不耐烦地挥挥手。
我走进洗手间，反锁上门，从包里拿出阿海给的微型变声器，拨通了李家公子的电话。
李家和王家正在争一块城南的地，是死对头。
“哪位？”电话那头很不耐烦。
我用一个沙哑的中年男人声音，言简意赅：
“王哲在皇庭会所VIP888，正在吹嘘他怎么用城南那块地做假账，坑了银行五个亿。”
没等对方反应，我立刻挂断。
鱼饵，已经撒下。
回到包厢，王哲已经喝得半醉。
我垂着头，怯生生地说：“王哥，只要你把视频删了，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我的顺从让他彻底得意忘形。
旁边一个胖子立刻起哄：“哲哥，光说不练啊，你不是有视频吗？让大家开开眼呗！”
王哲哈哈大笑：“行！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征服！”
他拿出手机，连接上包厢里巨大的投影屏幕。
我放在沙发缝里的手机，镜头正对着他操作的界面。
他点开相册，找到了那个名为“小辣椒”的视频。
就在他按下播放键的前一秒。
我指尖在手表屏幕上轻轻一点。
一个隐藏的开发者入口被唤醒。
季骁大概忘了，当年为了讨他欢心，我曾为这套他引以为傲的智能控制系统，写下过最底层的后门代码。
他用来取悦猪朋狗友，我用来送他们下地狱！
屏幕骤然亮起！
上面出现的，不是姜萌绝望的脸。
是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和赤身裸体的王哲！
画面不堪入目，对话更是精彩，正是她用录音笔里的素材剪辑合成的“杰作”。
“……那笔账就这么做，我保证天衣无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