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人形丧尸？太可怕了！”
“幸好陆领袖明察秋毫！不然咱们去了也是送死。”
“白薇薇小姐真是善良，当时还为那女人求情来着……”
“那当然，白小姐可是治愈系异能者，菩萨心肠！”
议论声像细密的针，扎在我早已冰冷的心脏上，不疼，只是更添了几分戾气。陆沉舟，你把谎言编织得真完美啊。白薇薇，你的戏也做得十足。
“都少说两句！”老K喝止了议论，“管好自己！前面快到‘徘徊峡谷’了，都打起精神！那里变异蝙蝠群聚，折在那里的队伍没有十支也有八支！”
队伍瞬间安静下来，气氛变得紧张。
徘徊峡谷，我知道那里。地形复杂，光线昏暗，变异蝙蝠听觉敏锐，数量庞大，确实棘手。以前我和陆沉舟来过，那时……
我甩甩头，将那些无用的回忆摒弃。
进入峡谷，阴风阵阵，两侧岩壁陡峭，投下大片阴影。很快，头顶传来了令人牙酸的扑翼声，由远及近，黑压压一片如同乌云般压了下来。
队伍瞬间骚动，枪声、异能的光芒亮起，但蝙蝠数量太多，速度极快，不断有人被咬伤、抓伤，惨叫声此起彼伏。
老K怒吼着指挥，火系异能的队员喷出烈焰，却只能阻挡一小片。
我躲在一块巨石后面，冷静地观察着。是时候展现一点“价值”了。
我闭上眼，精神力量如同蛛网般扩散出去。不是操控，这些蝙蝠意识混乱狂暴，难以精细控制。但我能感知到它们，感知到它们飞行的轨迹，感知到它们对声波和特定频率能量的厌恶。
“老K！”我压低声音喊道，“让你的人停止尖叫！火系异能者，听我指挥，三点钟方向，岩壁上方十米，齐射！”
老K愣了一下，看向我，眼神锐利。危急关头，他选择了相信直觉。“照她说的做！闭嘴！火力集中三点钟方向，岩壁十米！”
混乱的声波减弱，火焰如同听话的火龙，猛地扑向我指定的位置。那里恰好是几只领头的、发出特殊超声波的蝙蝠所在。
轰！
蝙蝠群一阵混乱，失去了统一指挥，攻击变得散乱无序。
“九点钟方向，散射！”
“正上方，持续火焰屏障！”
我接连发出几个简洁的指令，每一次都精准地打在蝙蝠群协调飞行的关键节点上。队伍配合渐渐默契，虽然依旧惊险，但不再像无头苍蝇，竟然稳稳守住了阵线。
半小时后，损失惨重的蝙蝠群终于退去。
队伍死里逃生，众人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惊疑，好奇，还有一丝敬畏。
老K走到我面前，深深看了我一眼：“你不是普通人。那种指挥，不是运气。”
我抬起眼，目光平静：“一点生存的小技巧罢了。我对危险的感知比较敏锐。”
我没有解释更多。神秘，有时候是最好的保护色。
他沉默片刻，点了点头：“不管怎样，谢谢你。到了曙光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找我。”
我微微颔首。这就是我想要的第一步。
我们顺利抵达了曙光城外围关卡。巨大的金属闸门缓缓开启，露出后面森严的守卫和检查仪器。人群排着长队，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入城检查。
就在这时，一阵小小的骚动从城内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