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伤了？"
小鱼条件反射地缩回手："不小心划到的。"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用，小伤而已。"
小鱼的语气有些生硬，明显在回避什么。
江城没有继续追问。
但他发现了一个细节。
小鱼今天戴了一块表。
一块价值不菲的手表。
江城对奢侈品虽然不太了解，但这块表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能买得起的。
一个修鞋女孩，为什么会戴这么昂贵的手表？
"那我先走了。"
江城转身离开，但脚步很慢。
他在等小鱼叫住他。
但没有。
回家的路上，江城满脑子都是疑问。
小鱼到底是什么人？
她身上的秘密让江城越来越好奇。
这种感觉很奇妙。
明明只见过几面，却总是忍不住想起她。
那张精致的脸庞，那双清澈的眼睛。
还有她身上那种若有若无的高贵气质。
晚上躺在床上，江城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小鱼穿着精美的晚礼服，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夜景璀璨，她的侧脸在灯光下美得不真实。
然后她转过身，对他伸出手。
"江城，你愿意相信我吗？"
江城醒来时，心跳得很快。
这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得让他有些恍惚。
他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
凌晨三点。
窗外还在下雨，雨声淅淅沥沥。
就像那天晚上遇到小鱼时一样。
江城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小鱼为什么只在晚上工作？
白天她在做什么？
还有，她对程序员这个职业为什么这么了解？
种种疑问让江城更加确定。
小鱼绝对不是普通的修鞋女孩。
她身上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
而他，已经不可避免地被卷入其中。
2
接下来的几天，江城总是找借口路过修鞋摊。
有时候假装买烟，有时候装作等人。
目的只有一个——多了解小鱼一些。
他发现了更多奇怪的地方。
小鱼修鞋时从不用传统的工具。
她的工具箱里都是精密的小仪器，看起来很专业。
而且她修鞋的手法极其娴熟，仿佛受过专业训练。
"小鱼，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江城终于忍不住问了。
小鱼停下手里的工作，看了他一眼。
"为什么这么问？"
"就是好奇。你的技术这么好，不像是半路出家的。"
小鱼沉默了一会儿。
"以前在工厂做过。"
江城点点头，但心里并不相信。
工厂工人不可能有这种气质。
更不可能戴得起那么贵的手表。
"那你为什么不继续在工厂干了？"
"不想说。"
小鱼的语气变得冷淡。
明显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
江城识趣地闭嘴了。
但他的好奇心反而更强了。
越是遮遮掩掩，越说明有问题。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路边。
车门打开，走下来一个穿着得体的中年男人。
男人径直走向修鞋摊，脸色很难看。
"林雨欣，够了吧？"
江城愣住了。
林雨欣？
小鱼不是叫小鱼吗？
小鱼也明显紧张了起来。
"我说过，不要来找我。"
"爸爸病重，你还要任性到什么时候？"
中年男人的声音很大，引来了不少路人围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