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的高中生活就像一本写满了“平庸”二字的练习册,枯燥、重复,且毫无亮点。他就读于江州市重点高中——育才中学,高二(3)班。成绩中游,不上不下;体育一般,不拖后腿也不出彩;家境普通,扔人堆里三秒钟就能消失不见。
在班里,他属于那种老师点名都需要看一下花名册才能想起名字的学生。座位常年固定在教室后门垃圾桶旁边,美其名曰“方便值日”。
以体育委员赵虎为首的几个刺头,没事就爱拿林凡开涮。
“凡哥,作业借我‘参考参考’呗?反正你写了也是浪费。”
“林凡,去小卖部帮我带包烟,剩下的钱赏你了。”(然后永远“忘记”给钱)
“哟,林凡今天这发型挺别致啊,睡醒没梳头吧?哈哈!”
林凡通常只是推了推鼻梁上那副廉价的黑色方框眼镜,闷闷地“嗯”一声,然后继续埋头看他的书——不是什么正经教科书,而是各种心理学、脑科学甚至神秘学的杂书。这是他唯一的爱好,也是他逃避现实的方式。
他唯一的慰藉,可能就是每天课间操或者放学时,能远远地欣赏一下校园里的两位女神。
一位是高三的学姐,学生会文艺部部长,苏晚晴。18岁,公认的育才校花+学霸。容貌清丽绝伦,气质清冷脱俗,身材更是发育得窈窕有致。她尤其偏爱各种学院风制服搭配丝袜。周一可能是标准的白衬衫、格子百褶裙搭配黑色过膝袜和小皮鞋,纯洁又禁欲;周二或许会换成灰色的针织背心裙,搭配透肉的浅灰色丝袜,勾勒出纤细腰肢和挺翘臀线,知性中带着小性感;周三又可能是藏蓝色的西式校服套裙,包裹着被超薄奶白色丝袜修饰得毫无瑕疵的美腿,优雅得如同日剧里的女主。她走路时脊背挺直,目不斜视,是无数男生可望不可即的白月光,但也因其冰山气场而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另一位则是同年级不同班的英语课代表,林薇薇。和林凡同姓,但性格天差地别。16岁,长相甜美可爱,有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总是笑眯眯的,像个精致的洋娃娃。她走的是活泼俏路线,各种好看的短裙、连衣裙是日常,但点睛之笔永远是腿上的袜子。白色的蕾丝中筒袜、黑色的带蝴蝶结小腿袜、印着可爱图案的及膝袜……她似乎尤其喜欢露出那一小段“绝对领域”,白皙的肌肤在袜口边缘若隐现,充满了青春期的诱惑。她性格开朗,是学校啦啦队的成员,笑起来像个小太阳,治愈了无数宅男的心。
这两位女神,对林凡来说都遥不可及。他和苏晚晴唯一的交集就是某次图书馆借书,他不小心撞掉了她手里的几本书,手忙脚乱帮忙捡起时,指尖无意间擦过她穿着白色短袜的纤细脚踝,换来对方一句清冷的“谢谢”和自己一下午的脸红心跳。和林薇薇则是因为英语老师偶尔会跨班安排小组活动,有过几次交流,林凡每次都会紧张得结结巴巴,而林薇薇总是笑得眼睛弯弯,说“林凡同学你好有趣哦”。
这天晚上,林凡又一次因为白天被赵虎捉弄(抢走了他新买的签字笔还嘲笑他小气),心情郁结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习惯性地拿起床那本翻得卷边的《梦的解析》,看着里面那些关于潜意识和梦境象征的理论,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