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你心里清楚。”裴砚一步步逼近,“你接近阿昭,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我对阿昭是真心的!”二公子急忙辩解,“我没有恶意!”
“真心?”裴砚的语气充满了嘲讽,“你接近她,不过是因为她是当年救我的那个神医的唯一传人!你想要她手里那份能解‘蚀心散’的秘方!”
“蚀心散?”我愣住了。这是什么?
二公子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裴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转向裴砚,不解地问。
裴砚没有看我,只是冷冷地对那官员说道:“大人,你要找的人,我带来了。这个人,偷盗国家机密,意图谋反,才是真正的钦犯!”
官员皱了皱眉,打量了二公子一番:“可有证据?”
“有!”裴砚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笺,扔给官员,“这是我从他书房暗格里找到的,与北戎往来的密信!”
官员接过信,打开看了几眼,脸色大变:“带走!”
官兵立刻上前,将瘫软在地的二公子押了下去。
转眼间,喧闹的院子只剩下我和裴砚。
“裴郎……”我看着他,心中五味杂陈,“你……没事就好。”
裴砚转过身,看着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阿昭,跟我走。”
“去哪里?”
“离开这里,找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裴砚的语气带着一丝恳求。
我犹豫了。一边是失去一切、不知未来的逃亡,一边是刚刚得到的、或许并不长久的安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