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做蝎子李的光头脸色一阵青白，看看二爷，又看看金门口。
最后咬了咬后槽牙，掏出手机：“妈的，算你狠！扫码！我聊！”
金牙立马捧个POS机凑上去，嘀一声，一百万到账提示音清脆悦耳。
蝎子李被请进我的“VIP禅悟室”。
其实就是之前那个KTV包房，把霓虹灯关了，顺便点了盘蚊香。
我捧着白开水，面前摊着《道德经》。
“大师……”蝎子李刚开口。
我眼皮都没抬：“嘘……静心。感受空气中的道。”
蝎子李：“……”
他憋了五分钟，终于忍不住：“大师，我感受不到啊！我就想知道那系统……”
我缓缓抬眼：“你园区这个月业绩，下滑了三成吧。”
蝎子李猛地坐直：“您怎么知道！”
“因为你的心，乱。”
我手指沾了点杯子里的水，在桌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太极图。
“急功近利，杀气太重，吓跑财运了。我们这套系统，核心是“无为而治”，是“上善若水”。你连静坐五分钟都做不到，系统给你，也是暴殄天物。”
蝎子李急了：“那我该怎么办？”
我闭上眼：“先从内部整顿开始。把你园区那套”完不成业绩就喂鳄鱼”的规矩改了。”
“要人性化管理。员工心情好了，骗……呃，沟通起来才顺畅。”
“去，找金牙买一百本《道德经》回去，全体员工晨读背诵，净化心灵。心净了，钱自然来。”
蝎子李张大了嘴，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让他一个搞诈骗的搞人性化管理？还晨读道德经？
但看着我那不容置疑的表情，想想那传说中的十个亿，最终还是哭丧着脸：“买……我买……那系统……”
“系统的事，等你员工能背出道可道非常道再说。”
我挥挥手，“下一个。”
蝎子李恍恍惚惚地被请了出去，出门就抓着金牙：“经书！快！给我来一百本！不！两百本！要大师开过光的！”
金牙业务能力飞速提升，立马从墙角拖出一箱散发着油墨味的盗版《道德经》：“诚惠，一千一本，开光加收五百。”
蝎子李：“……”
他认命地扫码。
于是，诡异的画风开始在整个缅北蔓延。
几个购买初级套餐的园区，老板们一边对着中毒瘫痪的电脑跳脚，一边勒令手下员工对着手机屏幕大声朗读：“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员工们一边念一边怀疑人生：我们是来搞诈骗的，还是来出家修道的？
更有甚者，某个园区真的取消了“喂鳄鱼”的惩罚，改成了抄写《道德经》一百遍。
一时间，园区里哀鸿遍野，纷纷表示宁愿去喂鳄鱼。
“大师，这……这真有用吗？”
二爷都有点心里发毛，看着我别墅角落里堆成小山的现金和金条，小声问我。
“他们都在骂街啊。”
我淡定地翻过一页书：“骂，是因为他们还没悟。等他们悟了，就该来送锦旗了。”
8 将军驾临
正说着，金牙连滚带爬地冲进来，脸白得跟见了鬼一样：“二……二爷！大师！不……不好了！将军的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