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是让我往某个方向走，而是让我赶紧离开这里。
"不好。"我脱口而出。
"为什么？"李国华问。
"我...我说不上来，就是感觉不好。"
手下们都笑了。
"李总，您不会真的相信一个工人的直觉吧？"
"这可是关系到几个亿投资的事情。"
李国华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第二块地在城西，靠近大学城。
这次还没等手下们介绍，我就摇了摇头。
"这里也不行。"
"为什么？"
"会淹水。"
手下们哈哈大笑。
"淹水？这里地势那么高，怎么可能淹水？"
"而且附近也没有河流湖泊。"
李国华却没有笑，而是认真地记在了本子上。
第三块地在城南，是个山坡。
我一到那里，心里就涌起一股暖流。
"就这里。"我指着山坡说。
"这里？"手下们面面相觑，"李总，这块地可是最贵的。"
"而且地形复杂，开发难度很大。"
李国华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片山坡。
"为什么是这里？"
我想了想："这里有灵气。"
话一出口，我自己都觉得很傻。
什么叫有灵气？我又不是看风水的。
可是那种感觉就是这样，说不清道不明。
手下们已经开始窃窃私语了。
"李总怎么会相信这个傻子的话？"
"就是，什么有灵气，这是科学时代好不好？"
李国华挥挥手，示意大家安静。
"今天就先到这里，明天我再做决定。"
回去的路上，李国华一直在思考。
"大山，你刚才说的那些话，真的只是凭感觉？"
我点点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这种感觉。"
"从小到大都这样吗？"
我想了想："好像是的。"
"比如我总能避开一些危险，或者找到一些东西。"
"但大家都说我傻，所以我也觉得自己傻。"
李国华突然停下车，认真地看着我。
"大山，你知道什么叫天赋吗？"
我摇摇头。
"有些人天生就有某种特殊的能力，比如音乐天赋，绘画天赋。"
"而你，可能有一种更罕见的天赋。"
"什么天赋？"
李国华神秘地笑了："直觉。"
4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工头老刘叫到了办公室。
"大山，昨天下午你去哪了？"
"我请了假。"
"请假干什么？"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好说："有点私事。"
老刘上下打量着我，忽然冷笑一声。
"张大山，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了不起了？"
"昨天整理个材料，就开始翘尾巴？"
"我告诉你，像你这种人，一辈子就是个搬砖的命！"
他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都喷到我脸上了。
"还有，从今天开始，你的工资减五百！"
"为什么？"我忍不住问。
"为什么？就因为你昨天无故旷工！"
我想争辩，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总不能说我去帮大老板看地了吧？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进来一个穿着西装的年轻人，手里拿着公文包。
"请问哪位是张大山先生？"
老刘愣了一下："你找他干什么？"
"我是华泰集团的法务，李董让我来办点手续。"
华泰集团！
老刘的脸色瞬间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