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注意到,余庆身上有了更多疤痕。
村子里不少妇女也是,夏天却穿着长袖,牢牢将身体裹住。
身上隐隐约约透露着血腥的味道。
许多人身上都共同透露着村长的气味。
好像还包括男性?
我看向阿南,神色不明。
大家都挺忙呀。
特别是村长。
5
“你个小瘪三,让你带她去认识人,带她来找余庆?”
说完,村长想到了什么,怀疑的目光流转到阿南和余庆身上。
第二天。
村里的学堂停课了。
我也停课了。
我透过窗户,对面就是学堂。
这几天的表现让村长对我放松了警惕。
只是简单派人守在村子边上。
我可以在村子里自由行动。
我灵活地翻窗进了学堂。
里面传来争吵声。
是余庆和阿南。
“要不是你,我会有这种日子?”
紧接着,余庆一巴掌拍在阿南脸上。
“要不是你把我骗过来,我现在还在上学,而不是被那个老男人……”
余庆是海市状元,而阿南是她高考完的第一个“做自己行动”。
“阿庆,是我不好,你知道的,我也是没办法的。”
“你能理解我的对不对?”
说着阿南伸手去搂余庆的腰,想将她拥在怀中。
余庆反手就是响亮的一巴掌。
“别碰我,恶心。别以为你和村长那些勾当,我就不知道!”
阿南被激怒了。
他冲上去,将余庆逼在教室角落里。
冲着她怒吼,完全看不出前面温文尔雅的样子。
“我和我村长的勾当?那你和村长的呢?还敢嫌我恶心?”
“你就问问现在除了我,还有哪个男人会要你。”
“你要是敢说出去,就等着吧,这辈子别想离开了。”
阿南面露凶色,威胁道。
“老子有办法把你弄过来,就有办法让你出不去。”
“我想村头寡妇那就挺不错的。”
村头有个寡妇, 原本干的是媒婆的生意。后来老公死了,孩子丢了。
她的生意也渐渐就变了味。
6
村里的红灯笼越来越多。
村长却是不满意,又新整了一批,亲自查看。
时间越发紧迫。
我已经离开狼群二个月。
这天,我看见东边李猎户带回来了一只狼崽。
这简直是挑衅。
狼崽看到我,激动地想嚎叫。
李猎户则一巴掌打在狼崽嘴上,狼崽疼得发出嘤嘤的哼唧声。
我要救它。
夜深,我趁着门的程猎户两兄弟去了村头寡妇那。
溜进了李猎户家。
李猎户家是村中盖的最大的房子,甚至远远超过村长。
进门就是一墙,上面是各种动物的骨骼和皮毛。
其中有许多是狼的。
还包括了我的母亲。
我眷恋地抚摸着墙上的皮毛,好像母亲回来了。
小狼崽带惨叫声从地下传来。
一下子将我拖回现实。
我看向母亲的皮毛,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寻着气味,推开了藏在墙后的暗室。
里面有一条通向地下的暗道,深不见底
我拿起桌上的小刀,放缓脚步,踏上台阶。
李猎户将小狼崽四肢用铁环扣住,肚皮向上。
他不停地在比划着。
虽然小狼崽奋力龇牙,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