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宝宝收刀，走到司马忠义面前，看着他苍白的脸：“你刚才，好凶。不过，最后一下，还行。”
司马忠义喘着粗气，感受着身体的虚弱和内心的后怕。他第一次主动解锁力量，就差一点彻底迷失在那冰冷的力量中。
他看向黑袍人消失的河面，握紧了拳头。
对方跑了，但线索已经留下。
洛水、旁系血脉、利用诅咒的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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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弱感如同潮水般一阵阵袭来，司马忠义几乎站立不稳，额头上沁出细密的冷汗。解锁力量时那种掌控一切的冰冷感觉已经消退，留下的只有身体被掏空般的疲惫，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后怕。
刚才那一刻，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差点被那股属于先祖的阴冷意志彻底吞噬。
“还能走不？”冯宝宝看着他，语气依旧平淡，却递过来半块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压缩饼干。
司马忠义接过，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还行……谢谢。”
“第一次都这样，习惯就好咯。”冯宝宝叼着另外半块饼干，开始熟练地检查现场，试图找到黑袍人留下的蛛丝马迹。
就在这时，加密通讯器响起，是徐三。
“情况如何？刚才监测到洛河方向有剧烈的能量波动。”
司马忠义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将刚才的战斗经过，包括自己解锁封印、差点失控以及黑袍人最后遁走的情况，简明扼要地汇报了一遍。
通讯那头沉默了几秒，徐三严肃的声音传来：“明白了。立刻返回基地，你需要进行一次全面的身体和精神评估。至于那个黑袍人……‘旁系血脉’这个线索很重要，我会立刻着手调查司马家流落在外的分支记载。”
评估？是检查我是否已经被诅咒彻底侵蚀了吗？ 司马忠义心中微微一沉，但没有反驳。
“另外，”徐三顿了顿，补充道，“张楚岚那边有了新发现，关于最近几起‘信任崩塌’事件的受害者，他们体内残留的诅咒气息，经过比对，并非完全同源，似乎……掺杂了别的什么东西。等你们回来一起分析。”
并非完全同源？
司马忠义眉头紧锁。难道除了那个黑袍人，还有别的势力插手？
他感觉一张无形的网正在收紧，而他自己，正处在网的中心。
“收到，我们立刻返回。”
挂断通讯，司马忠义看向正在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