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那两个字，心口毫无波澜。
关掉屏幕，继续工作。
第三天，客户召开二次会议。
我带着团队提前到场，结果一进门，就看见曾子乔。
他眼神复杂，欲言又止。
林琳依旧跟在他身边，脸色却明显不太好。
会议正式开始。
客户代表开门见山：“我们对宋小姐的方案很满意，准备签约。但恒嘉集团有人反馈，说方案存在‘抄袭嫌疑’，我们希望你能解释一下。”
全场哗然。
我冷静抬眼，目光直接锁住对面林琳。
她低着头，嘴角却勾起一丝得意。
果然是她。
我迅速打开电脑，把原始草稿、数据来源一一展示。
“所有文件都有时间戳记录，客户可以随时查验。至于抄袭——”我顿了顿，冷冷扫向对面，“恐怕有人不自量力，搬运不完整的资料，才会露馅。”
客户代表核对完，立刻点头：“确实如此。宋小姐的资料完整真实，没有任何问题。”
恒嘉集团的负责人脸色当场变了，低声质问：“林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琳身体一抖，慌乱摇头：“我……我只是……”
她想辩解，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所有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冷漠而讥讽。
曾子乔脸色铁青，死死盯着她。
我收起电脑，声音淡漠：“造谣者自会现眼。”
话音落下，会议室鸦雀无声。
客户当场决定与我们公司签约，恒嘉集团被彻底排除。
会后，曾子乔追上来，低声喊：“一梦。”
我停下脚步，冷冷看他。
他喉结滚动，声音沙哑：“林琳……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太在乎我。”
“呵。”我笑了声，眼神锋利，“在乎你，就可以毁我？”
他一时语塞，脸色灰败。
我转身离开，背影干脆利落。
身后，林琳的哭声和曾子乔的叹息交织在一起，刺耳又讽刺。
这一次，胜负已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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