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看着我。
“我怎么相信你？”
“因为你们没有退路。”我说，“沈氏和林家联手，你们本来就没有任何机会。跟我合作，是你们唯一的胜算。”
……
一周后。
行业新闻的头条被一则消息占据。
【科技新贵‘启明’爆冷，夺得百亿级‘智慧交通’项目，沈氏投资的林氏集团意外出局。】
沈珏的办公室。
林浩宇站在办公桌前。
“阿珏，这不可能！我们的底价是最高机密，怎么会泄露出去？”
沈珏看着电脑上的新闻。
他沉默了很久。
“你先回去。”
林浩宇离开后，沈珏拨通了内线。
“查，一家叫‘启明科技’的公司，还有他们这次项目的所有资金往来。我要知道，是谁在背后帮他们。”
他又补充了一句。
“还有，查一下‘凤凰’。”
第八章：被尘封的真相
张助理走进办公室，神色凝重。
他把两份文件放在沈珏的桌上。
“沈总，您要的东西。”
沈珏先拿起第一份。
是关于“启明科技”和“凤凰”的调查报告。
报告显示，“凤凰”是一家刚刚注册的公司，法人代表是一个陌生的名字。
一笔巨额资金在竞标前几天，从一个海外账户转入“凤凰”，再由“凤凰”转给了“启明”。
那个海外账户的持有人，无法追踪。
沈珏把文件放下。
他拿起第二份文件。
这份文件很旧，纸张有些泛黄。
“这是什么？”
“沈总，在调查资金流向时，我们的人无意中在银行的旧档案库里发现了这个。”张助理说，“是当年……您父亲出车祸后，顾家的一份债务转让协议。”
沈珏打开文件。
里面是一份手写的协议。
协议上说，为了给沈珏的父亲，也就是沈氏集团前董事长沈振华筹集手术费，顾微微的父亲顾正雄，将顾家全部资产抵押，并向地下钱庄借了一笔巨款。
后来，沈氏集团度过危机，沈振华提出要偿还这笔钱，并给予顾家补偿。
顾正雄拒绝了。
协议的最后一页，是顾正雄的签名，旁边还有一行小字。
【一命换一命，我们两不相欠。】
沈珏的手指停在那行字上。
他记得，他父亲出事时，顾正雄也在那辆车上。
为了把他父亲从变形的驾驶座里拖出来，顾正雄的腿被卡住，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落下终身残疾。
所有人都告诉他，顾家对沈家有恩。
但没人告诉他，这份恩情，是用顾家的倾家荡产和顾正雄的一条腿换来的。
也没人告诉他，顾微微嫁给他，不是因为贪图沈家的富贵。
而是顾正雄临终前的遗愿。
他希望沈珏能照顾他唯一的女儿。
沈珏慢慢合上文件。
他站起来，拿起外套，向外走去。
“备车。”
“去哪里，沈总？”
“回家。”
第九章：你的愧疚，与我无关
门铃响了。
我打开门。
沈珏站在门外。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文件袋。
他走进房间。我没有关门。
他将文件袋扔在客厅的茶几上。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的声音很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