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那是人命关天！”顾衍急了，试图去抓她的手臂，“过去的事是我不对，我道歉！但薇薇是无辜的！你要什么补偿都可以，多少钱我都给！”
沈清轻轻避开他的手，像是避开什么脏东西。
“补偿？”她重复着这两个字，唇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我的孩子，是一条命。你打算用多少钱来买？”
顾衍语塞，被她眼中那冰冷的嘲讽刺痛，耐心耗尽，语气重新变得强硬：“沈清，你别给脸不要脸！这由不得你拒绝！今天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来人——”
他身后的保镖上前一步，气势逼人。
沈清却笑了。那笑容里带着无尽的苍凉和决绝。
“顾衍，你总是这样，永远学不会尊重人，永远以为钱和势可以买到一切，包括人命。”她缓缓后退一步，眼神扫过顾衍，扫过那几个保镖，扫过远处停着的豪车，以及被惊动、正从附近屋里走出来的几位当地居民。
她的目光最后回到顾衍脸上，平静得可怕。
“但你知道吗？有些东西，是抢不走的。有些选择，只能我自己来做。”
在顾衍尚未反应过来之际，沈清突然从宽大的衣袖里掏出了什么东西——一把小巧却锋利的、用来修剪花枝的刀！
阳光下，刀锋反射出刺眼的寒芒！
“你想干什么？！”顾衍骇然变色，下意识要冲上前。
“别过来！”沈清厉声喝道，刀尖猛地调转，对准了自己的小腹——那个曾经孕育过孩子、又承受过刮宫之痛的地方！
她的动作快得惊人，决绝得没有丝毫犹豫。
“顾衍，”她盯着他，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如同诅咒，又如同宣誓，“你不是一直怀疑那孩子不是你的吗？”
“你不是想要我的骨髓去救你的林薇薇吗？”
“好。我今天就让你看着，亲眼看着！”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