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娶你，不是为了安稳。”他吻她发心，“是为了—— 让这天下，因你而变。”
她抬眸，眼中含泪：“若有一天，你要在江山与我之间选择……”
“没有那一天。”他扣住她手腕，声音低沉，“江山若不容你，我便不要江山。”
第十一章 苏如烟勾结敌国，发动“胭脂谍案”，苏瑶以智破局
春寒料峭，京城表面繁华，暗流汹涌。
苏瑶大婚之威，震动朝野。皇帝虽赦其身世，却暗中加强监视。而就在此时，边关急报：北狄使团突至，以“贺婚”为名，实则索要“岁贡”三千两白银，并要求开放边市、允许北狄女子入宫为妃。
朝堂哗然。这哪是贺婚？分明是趁虚而入，以婚事为饵，行胁迫之实。
而更诡异的是—— 北狄使团中，竟有一名“女官”，面容酷似苏如烟。
三日前，北狄王庭。
苏如烟跪于大帐之中，面前是北狄可汗之妹，赤焰公主。
“你既为苏家血脉，又曾为七王爷侧妃候选人，如今却被弃如敝履，”赤焰公主冷笑，“可愿与我北狄合作？”
苏如烟抬眸，眼中寒光闪动：“我只要——苏瑶身败名裂，永世不得翻身。”
“好。”赤焰公主拍案，“我给你‘胭脂谍案’之计： 以女子为谍，混入京城贵妇圈，窃取军情、散布谣言、离间七王爷与苏瑶。 你只需暗中接应，待时机成熟，我北狄大军压境，里应外合，夺下京城！”
她递出一枚赤金胭脂盒：“此盒中胭脂，含‘迷心散’，涂抹于唇，可使男子神志恍惚，言听计从。 第一人，便从七王爷开始。”
苏如烟接过，唇角微扬：“苏瑶，你夺我身份，夺我姻缘，如今——我要你亲眼看着，你的夫君，为你‘死’一次。”
京城，苏府。
苏瑶翻阅女学监呈报，忽见一行字： “近来贵妇间流行一种‘赤金胭脂’，产自北狄，香气奇异，用后易生幻觉。”
她指尖一凝，立刻召来小桃：“查！所有使用此胭脂的女子，名单、身份、往来记录，一并调出。”
当夜，暗卫来报：“已有七名贵妇使用此物，其中三人，曾与七王爷在宴席上交谈甚久。更有一人——兵部尚书之女，昨夜竟在宴上主动亲吻七王爷脸颊，被当场斥责。”
苏瑶眸光骤冷：“这不是情动，是控心。”
她立刻命人取来胭脂盒，亲自研磨化验，终在香料中发现“迷心散”残迹。 更令人震惊的是—— 胭脂盒底部，刻着一个极小的“苏”字。
“果然是你……苏如烟。”她冷笑，“你以为，换了身份，我便认不出你的手段？”
三日后，贵妇诗会。
苏瑶设宴于“听雨轩”，广邀京城贵妇，主题正是“新妆品鉴”。
她亲自演示“赤金胭脂”：“此物虽香，却含剧毒。涂抹之后，三刻钟内，心神涣散，易受暗示。 若有人趁机套话，或施魅术，后果不堪设想。”
众贵妇哗然。
苏瑶抬眸，望向角落：“苏姑娘，你既送来此物，不如亲自一试？”
众人回头—— 苏如烟竟真的坐在席中，一袭素衣，神色平静。
“姐姐好眼力。”她起身，不慌不忙，“可你忘了，我才是苏家嫡女，你不过是个借名而活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