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给我放开!”林颂三步并两步过来掐着我脖子勒令我放手。
“我...要...白莎莎...为我死去的孩子...陪!葬!”林颂几乎要把我脖子扭断,眼泪已经糊满我脸,我被掐的呼吸不畅,硬是从嗓子里断断续续挤出这句话。
“江清月,戏演的挺真啊,你不当演员真是可惜了。”我被擒住右手掐住脖子重重甩在地板上。
“有个地方,应该可以满足你的表演欲。”林颂慢慢走到我身边蹲下,嘴角挑起一抹不可察觉的笑,用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脸。
接着就冲进来几个大汉,把我扔进了精神病院。
“学乖了再滚回来。”这是林颂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
在精神病院第一天,我被绑在床上电击了一天一夜。
第二天,我被一个得了躁郁症的男人踩断了胳膊。
第三天我打算趁人不备逃出去时,被发现了,他们强行给我注射了10倍镇定剂,我在床上躺了两个月。
醒来后,我不敢再闹,也没有反抗的力气了,他们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就连他们当着所有病人面把我扒光羞辱我都没吭一声。
就这么过了俩月,他们相信我是真的学乖了。
我出院的那天,精神病院门口停了一排迈巴赫,林颂搂着大着肚子的白莎莎从车上走下来宛若一对璧人。
“他们才是一对吧。”我自嘲笑笑,罢了,我也不在乎这些了,反正我马上就能离开了。
“清月,你受苦了。”白莎莎笑吟吟地走过来挽住我的胳膊,藏在下面的手却暗自使力掐我。
“这是我应该受到的惩罚。”我若是呼痛恐怕又会被关回去,只能硬挤出笑容,装作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看你就是贱,非得给你点教训才能学乖。”林颂眼里止不住的嫌弃。
“别这么说嘛,清月已经知道错了。”
“你这么善良难怪会被这个毒妇欺负,莎莎原谅你不代表我原谅你了,你就从这里开始,一步一叩首,磕满999个头才能进家门,敢少一个你这辈子都不许离开精神病院。”
我看着扬长而去的迈巴赫心里一阵酸楚,扑通一声跪下开始磕头,一步一跪,一步一磕,头反反复复重重的砸到地面上再抬起,磕了不到一百下额头已经血肉模糊。
磕到第300下时,我彻底晕倒了,而后就被一盆冰水泼醒,勒令我继续磕下去。
离家不过两公里的路,我晕倒了9次,每次都被刺骨的冰水浇醒继续磕头,第999下时,我终于进了家门。
4 第四章 逃离的曙光
接下来几天,我老老实实伺候着林颂和白莎莎,端茶倒水,洗衣做饭,洗澡擦身从不喊苦喊累。
好几次孕吐的白莎莎把呕吐物故意吐得我满身满头,我都笑着说没有关系。
“清月,私人飞机已经准备好,林氏集团非法经营的证据收集完毕,你可以动身了。”Oliver给我发了一条加密短信。
我握着手机流下了幸福的泪水,几个月的蛰伏我就是在等待这一刻。
“我现在要陪莎莎产检,等我们回来把咖啡泡好,记得把水烧到88度,放四分之三糖,多一克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