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歹徒袭击,隔着一层玻璃,男友傅明野正陪十八线小演员秦舒吃饭。
他没有报警,没有冲出来,而是温柔地捂住了秦舒的眼睛,护着她离开。
当晚,我在他车里发现一条撕破的黑丝。
同一天,我因袭击流产,失去了我们八周大的孩子。
后来,他却在我与新欢约会时出现,单膝跪地,癫狂求婚:「悠悠,我错了,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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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歹徒袭击,手臂被砍伤时,隔着一层餐厅的玻璃,傅明野正陪十八线小演员秦舒吃午饭。
尖叫声四起,秦舒好奇地想看。
傅明野却一把将秦舒抱进怀里,用手温柔地遮住她的眼,嘴里哄着「别怕,脏东西,别看」,然后护着她上车,疾驰离开。
整个过程,他没往我这边看一眼。
鲜血从我的手臂涌出,染红了白色的连衣裙。
我疼得几乎晕厥,却还是自己打了急救电话。
在医院处理完伤口,缝了十针。
医生看着我的检查报告,叹了口气。
「黎小姐,很遗憾,你怀孕八周的胎儿,因为你受惊和失血,已经胎停了。需要尽快安排清宫手术。」
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孩子……
我和傅明野的孩子,就这么没了。
我一个人签了手术同意书,一个人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麻药的效力过去后,小腹传来一阵阵绞痛,远不及我心里的万分之一。
当天晚上,我去傅明野车上找我的化妆包,想遮一遮惨白的脸色。
一打开储物盒,一条撕破的黑色丝袜赫然躺在里面。
我盯着那团黑色,像一条毒蛇,吐着信子嘲笑我。
关上车门,我给家里的管家张叔打了个电话。
「张叔,我想家了,下周就回家。」
电话那头,张叔喜出望外。
「那太好了,你爸妈出国去了,下周正好也回家了。」
挂了电话,我回到空无一人的公寓,在客厅坐了很久。
直到深夜,傅明野才打完电话进来,他嘴角含笑,神采奕奕,丝毫没有注意到我的异样。
以前,他无论给谁打电话都当着我的面。
现在,他经常一个人躲到阳台或者书房,一打就是半个多小时。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傅明野说话时一眼都没有看我,径直走到桌前倒水喝。
我知道,即使我不回答,他也丝毫不会有什么疑问。
果然,傅明野没再问,直接进了卫生间洗澡。
进去前,我听到他又接起了电话,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笑意。
我一反常态,没有任何反应。
只是默默取下了耳朵上那对珍珠耳钉,放进一个信封里。
这是我们在一起第一个纪念日,他送我的礼物。
他说,珍珠温润,最衬我的气质。
我打开手机备忘录,开始记录要打包的行李。
当傅明野洗完澡,裹着浴巾走出来,却没有看到我像往常一样为他准备好的睡衣时,他终于皱起了眉头,正眼看向我。
「黎悠,你脸色有点苍白。」
没等我说话,他不耐烦地再次皱眉。
「以后别用这么多粉底,看着跟个鬼一样。」
我头也没抬,继续在手机上打字。
「知道了。」
下午被歹徒无差别攻击时,我下意识用手臂护住了脸,才没被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