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萌手指一顿，继续打字：“没什么，就是夸我工作专业。”
“许萌。”樊宇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告诉我实话。”
许萌叹了口气，放下手机：“她提醒我，Alpha和Omega才是生物学上的最佳配对，特别是信息素匹配度高的那种。”
车厢内顿时弥漫起浓郁的雪松香气，这是Alpha不悦的标志。司机下意识地加快了车速。
“你不是我的易感期冲动。”樊宇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我对你的感情与信息素无关。”
许萌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但匹配度只有42%，这是事实。你和林幽的匹配度高达78%，这也是事实。”
“所以呢？”樊宇转向他，“数字能决定我的心该为谁跳动吗？”
许萌没有说话。车内再次陷入沉默，只有越来越浓郁的雪松香气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
第二天一早，许萌照例提前到达樊宇的公寓。他有用备用钥匙进门，开始为樊宇准备早餐和一天的工作安排。
樊宇有个习惯，早上喜欢先喝一杯手冲咖啡再加一杯果蔬汁。许萌熟练地磨着咖啡豆，水壶里的水刚刚烧开。
“早上好。”樊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许萌回头，看到樊宇穿着睡袍靠在厨房门框上，头发凌乱，睡眼惺忪。这样的他少了平日的锋芒，多了几分柔和。
“早，樊先生。咖啡马上就好，您先坐。”许萌转回头继续忙碌。
樊宇却没有离开，而是走到他身后，几乎贴着他的后背：“昨晚我没睡好。”
许萌身体一僵，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是因为易感期要到了吗？需要我联系医生开抑制剂吗？”
“不是。”樊宇的声音很近，呼吸几乎拂过许萌的耳畔，“我在想你说的话。”
许萌放下咖啡壶，转过身来，不得不仰头才能看着樊宇的眼睛：“樊先生，我认为我们还是保持职业关系比较好。”
“七年了，许萌。”樊宇注视着他，“我花了七年时间才敢向你表白，你又何必急着拒绝？”
“因为这不现实！”许萌忍不住提高了声音，“你是顶级Alpha影帝，我只是个普通Beta助理。即使不考虑社会眼光，信息素匹配度低也会导致关系不稳定，这是科学研究证明的！”
“去他的科学研究！”樊宇罕见地激动起来，“我的心跳加速不是因为信息素，而是因为你。我的目光追随你不是因为生理冲动，而是因为我就是想看着你。这七年来，我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加确定，我要的人就是你！”
许萌愣住了，他从没听过樊宇说这么多直白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