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城看着林凡认真的眼神，又看了看那款在灯光下流光溢彩的“极光”丝袜，沉默了片刻，居然……点了点头。
“所有人，出去。林凡，留下布光。”她清冷地命令道。
当顾倾城换上那款“极光”丝袜，重新走进临时搭建的摄影棚时，连见惯了美腿的林凡，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太美了！
那双本就无可挑剔的美腿，在“极光”丝袜的包裹下，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丝袜极致的薄透与贴合，让她腿部的肌肤若隐若现，而其中蕴含的稀有金属丝线，在精心布置的侧逆光下，折射出如梦似幻的蓝紫色渐变光泽，如同将一片极光穿在了腿上。她仅仅只是站在那里，微微侧身，眼神清冷地看向镜头，那股高级、疏离又充满力量感的气质，就与“极光”丝袜的设计理念完美融合，产生了一种震撼人心的美感。
林凡屏住呼吸，快速调整好灯光和相机参数，指挥着顾倾城调整了几个细微的姿势，捕捉下了那决定性的瞬间。
当最终的小样呈现在安娜女士面前时，她彻底被征服了。尤其是顾倾城穿着“极光”的那组照片，她反复观看了许久，最终拍板：“就是它了！‘魅影’团队，恭喜你们，拿下了‘Silk Glow’的年度合约！”
整个部门沸腾了！谁也没想到，这个几乎要黄掉的项目，竟然因为林凡这个平时不起眼的“工具人”而惊天逆转！
庆功宴上，林凡成了绝对的焦点。同事们纷纷向他敬酒，夸他深藏不露。秦岚搂着他的肩膀，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小林子，可以啊！平时没白让你看姐姐的腿！”苏小萌也叽叽喳喳：“凡哥你太厉害了！以后我买丝袜都找你参谋！”
而顾倾城，虽然依旧保持着总监的矜持，但也主动向林凡举杯，眼神中带着前所未有的认可和一丝……复杂的欣赏：“林凡，这次做得很好。我果然没看错你。”
林凡被夸得有些飘飘然，多喝了几杯。散场时，顾倾城看他脚步虚浮，便提出开车送他回去。
车上，气氛有些微妙。林凡靠在副驾驶上，看着窗外流转的霓虹，感觉像做梦一样。
“林凡，”顾倾城忽然开口，声音在寂静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清晰，“你之前每天写的那些点评报告，我都仔细看了。”
林凡一个激灵，酒醒了一半，有些尴尬地看向顾倾城完美的侧脸轮廓。
顾倾城继续说道：“一开始，我只是想……磨炼一下你，或者说，找个由头让你更融入部门。但我没想到，你做得那么认真，进步那么快。”她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你对细节的观察力和对美的感知，很敏锐，甚至……超出了我的预期。”
林凡心里怦怦直跳，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车子停在林凡租住的小区楼下。林凡道谢后，正准备下车，顾倾城却叫住了他。
“林凡，”她转过头，那双在夜色中格外明亮的眼眸看着他，脸上似乎泛起一丝极淡的红晕，但语气依旧带着总监的强势，“以后，我的丝袜，还归你点评。”
林凡愣住了。
顾倾城微微扬起下巴，补充道：“这是命令。而且，只准你一个人点评。”
说完，她不等林凡反应，便转回头，目视前方，仿佛刚才那句话只是布置了一项再普通不过的工作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