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目光落在林凡有些发白的脸上，语气平淡却掷地有声：“从今天起，部门所有女同事，包括我，每天穿着的丝袜，你都需要进行观察，并在下班前，给我一份不少于200字的书面点评。要求：客观、具体、有细节，最好能结合穿搭和场合，提出改进建议。”
林凡：“！！！”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一道天雷劈中了！每天……点评全部门女同事的丝袜？！还包括女魔王顾倾城？！这……这是什么魔鬼任务？！他是来上班的，不是来当丝袜鉴赏员的啊！而且还要书面报告？！
“顾……顾总，这……这不太合适吧？我……我一个男的……”林凡试图挣扎。
“正因为你是男性，你的视角才更直接，更接近市场上一部分消费者的直观感受。”顾倾城打断他，语气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这是工作，林凡。如果你觉得无法胜任，或许后勤部更缺人。”
后勤部？那是公司公认的养老摸鱼部门，钱少事少，但也意味着前途无亮。林凡一个激灵，想到下个月的房租和花呗，瞬间怂了。
“……我明白了，顾总。”林凡垂头丧气，像只斗败的公鸡。
“很好。”顾倾城嘴角似乎微不可查地勾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平静，“今天就从我开始吧。你觉得我这双怎么样？”
林凡：“！！！”
这么快就开始了？！他被迫再次将目光投向顾倾城桌下那双交叠着的、穿着顶级肤色丝袜的美腿。距离如此之近，他甚至能看清丝袜上那极其细微的、如同皮肤纹理般的织法，以及丝袜与高跟鞋边缘那完美无瑕的贴合度。那双腿，修长、笔直、匀称，没有一丝赘肉，脚踝纤细玲珑，在丝袜的包裹下，散发出一种禁欲又诱人的高级性感。
林凡感觉自己的脸颊温度急剧上升，心跳加速，大脑疯狂运转组织语言：“顾总……您这双丝袜……丹尼数应该非常低，透明度极高，几乎看不出穿了丝袜，但光泽度又很好，显得腿部肌肤非常细腻光滑，充满了……嗯……高级感。颜色与您的肤色融合得恰到好处，非常适合您今天的职业套装，显得既专业又……不失女性魅力。”他绞尽脑汁，把能想到的褒义词都用上了。
顾倾城静静地听着，脸上看不出喜怒，直到林凡说完，她才淡淡地点评：“观察还算细致，但‘高级感’、‘女性魅力’这类词过于空泛。下次注意用更具体的描述，比如织法、压力感、与鞋子的搭配协调度等。出去吧。”
林凡如蒙大赦，几乎是逃出了总监办公室。
从那天起，林凡的“悲惨”生活正式拉开了序幕。
他每天上班，就像个潜入敌后的特务，眼神总是不自觉地往各位女同事的腿上瞟。但这不是享受，是煎熬！他得努力记住每个人今天穿了什么颜色、什么款式、什么材质的丝袜，然后绞尽脑汁地想出既不显得猥琐又能体现出“专业”的点评词。
活泼的苏小萌偏爱各种可爱的彩色短袜和及膝袜，今天穿双带卡通图案的白色小腿袜配格裙，明天换双淡紫色的蕾丝边过膝袜搭牛仔短裤。林凡的点评就得往“活泼俏皮”、“少女感十足”、“色彩搭配清新”上靠。
性感的秦岚则是各种连裤袜的忠实拥趸，且风格大胆。透肉黑丝、渔网袜、带有细闪或暗纹的款式是她的最爱，经常搭配包臀裙和紧身连衣裙，将她的S型曲线和修长美腿展现得淋漓尽致。点评她的时候，林凡得小心翼翼地在“性感魅惑”和“低俗”之间走钢丝，还得硬着头皮分析什么“网格大小与腿型的视觉影响”、“珠光质感在不同光线下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