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些人就是他的家人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岂不是很快就要离开了,我不禁在心中想着,越想越难过,就连手中的活都没了心情去做,
“小白苏是有什么心事吗?”吃过晚饭我便独自一人在院子里坐着,兄长应当是察觉到了我的异样所以特意过来查看,
“我只是有些舍不得谢大哥”
“这次他遭受了这么大的难他的家人定是十分的担忧,若是你想他了,待日后兄长带你去景城看他就是,这泪珠子挂在脸上可就不好看了”
听到兄长说的,我生怕自己真的会不好看,忙用衣袖抹了一把脸上
虽说兄长说的我都能理解,可是一起相处了这么久,突然的别离始终是会让人忍不住难过。
第二日一大早,天还蒙蒙亮谢枫实便收拾好了行囊准备出发,我出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走到了院门,见到我,他和其他人打了个招呼便行至我身前,,
“听你兄长说你昨日一个人躲在外面难过?”
听他这么说我顿时羞红了脸,兄长这个大嘴巴怎么什么事都往外说,正当我不知如何回答的时候,只见他从手袖中拿出一块玉佩递到我的手中
“小白苏,若是愿意,日后带着它来景城寻我罢”
日出的晨光洒在地上,望着渐渐走远的一行人,我不禁在心中期待着重逢的那一日。
2
谢枫实离开已有一月之久,我们一家的生活也都回到了之前的样子,
只是他走时留下了一些银子,说是对我们这些日子照顾的谢礼,爹娘当时就推迟掉了,可入夜娘正准备烧饭时,在柴房的背篓下又见到了那些银子。
爹娘担心这些银子会引来不怀好意的人,将其放到了家中地窖中,说是留着哥哥娶媳妇和做我的嫁妆。
就在我以为日子就会这样平静的过下去时,村中突然来了一伙人,他们一个个五大三粗的,一看就十分的不好惹,
他们一户一户的询问是否有看到一个深受重伤的男人,直到傍晚的时候,终于还是问道了我家,
爹娘在开门前感觉到这群人不对劲,娘亲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白苏,快躲进水缸里,不管发生什么,千万别出声!”
我躲在狭小的水缸中,透过盖子边缘的缝隙,观察着屋内的情况,
那群人一进来便直接开始翻箱倒柜,领头的那人跟他们身后进来,他的腰间别着一把佩刀,因他的走动泛出森森寒光,“这群人摸不就是谢枫实遇到的土匪?”
他走到我藏身水缸前站定,见他伸手准备掀开盖子,我吓得呼吸一滞,以为就要这样被发现时,一个下属小跑到他的近前,递给他一个东西
“报告将军,属下在房间中找到了这个”
透过缝隙,我清晰的看到他手中拿的东西,那不正是谢枫实给我的玉佩吗,“这群人果然是来找谢枫实的”
那人用手摩擦了一下玉佩,冷哼一声“将他们全都绑了,”
他们将爹娘和兄长抓了起来询问谢枫实的下落,我躲在水缸中看不到院中的情景,只听到重物落地的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浓烟裹挟着火星窜进了我躲藏的水缸,我忙从里面挣扎着爬出,而家中早已成了火海,
刺鼻的血腥味从外面传来,我快步跑到院子中寻找爹娘和兄长的身影,只见他们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身下满是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