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再回复他的消息，而是打开了电视剧，继续看昨天没看完的剧情。
又过了几天，早上我正在吃早餐，顾衍突然开口问我：“医生有没有说什么？”
我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什么？”
顾衍的目光落在我的小腹上，语气有些不自然：“就是… 那个孩子，医生有没有说什么时候需要再去检查？”
我这才明白他的意思。我放下筷子，看着他，平静地说：“不用再去检查了。”
顾衍皱了皱眉：“为什么？难道医生说有什么问题？”
我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地说：“孩子没了。”
顾衍的脸色瞬间变了，他猛地站起来，伸手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我生疼。“江灵芸，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看着他眼中的震惊和愤怒，心里没有一丝波澜。“我说，孩子没了。我已经做了流产手术。”
顾衍猛地松开我的手，后退了一步。他拿起桌上的咖啡杯，重重地摔在地上。“哐当” 一声，玻璃杯碎了一地，咖啡溅到了我的裤子上，滚烫的液体让我忍不住皱了皱眉。
顾衍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怒火：“谁让你去做手术的？你为什么不跟我商量？”
我看着他，忍不住冷笑了一声：“商量？我跟你商量有用吗？那天我在妇产科外等了你一上午，你没来。我给你打电话，你说你忙，让我自己看着办。现在你问我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