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回手,冷冷地回:“欢迎司总,不过我现在没有空接待你,请你先去贵宾区就坐!”
司慕南神色未变,从秘书手中接过一个保温杯。
“爷爷让我给你带的果茶,我记得你紧张的时候都喜欢喝杯温热的果茶缓解情绪。”
温言溪没有接,也没拒绝。
他又说:“那我以司总的身份请你喝杯果茶,温总应该不会拒绝吧。”
她接过后,一口气喝完,还给了司慕南。
“可以了吗?没事,别来烦我!”
曾经那双勾人的桃花眼,今日却有些烦人。
他靠到她耳畔,快速问:“温言溪,你幼不幼稚,还绝交?绝的是哪种交啊?”
她猛地推开硬 挺的胸膛,耳尖染上鲜红,狠狠瞪了男人一眼,走得飞快。
温言溪作为项目负责人,上台发表演讲。
可刚一开口,她竟然喉头发哽,而身上灼烧发痒。
她过敏了!
她看向台下的司慕南,得逞的坏笑和眼底的狡黠说明了一切。
他在刚刚的果茶里加了致她过敏的猕猴桃,耳边回想起司慕南的警告。
温言溪强撑着气力,演讲稿被捏得发皱。
她绝不言败!
铿锵有力的演讲很成功,底下的人完全没有看出她的异样。
就连司慕南也有几分诧异。
在她走下台后,轰然晕倒在秘书的怀里。
再睁眼,温言溪已经在医院了,病床边上是一脸担忧温母。
温母小声埋怨她为了工作,连自己的生命都顾不上了。
她喉咙还哑着,只能抱抱母亲以示安慰。
温母想起什么,“对了,司慕南送了花篮和百合,说要给你道歉……”
“扔掉!”她忍着嗓子的嘶哑说。
他还敢拿东西来,还好意思说道歉,假惺惺地不知道又憋着什么坏!
温母大概明白了两人关系不及从前,说实话她也不怎么喜欢司慕南,总觉得这孩子没有那么喜欢温言溪。
现在看来确实是真的。
在温言溪出院后,司爷爷提议去温泉山庄,他说想宣布她与司锦年的婚事,她同意了。
这次温泉之行算是温司两家的私人聚会。
可司慕南竟然将乔芸汐带上了。
在度假山庄,司爷爷长桌设宴,大方介绍温言溪的婚事。
她无意中扫到桌边的两个空位。
此时的司慕南正和乔芸汐在花园里花前月下,互诉衷肠。
温母从别人口中大概知道了事情经过,她有些气愤地朝着他们走过去。
一杯酒直挺挺地泼洒在乔芸汐脸上!
“啊!阿姨……你这是做什么?”
乔芸汐蒙了,司慕南本想发怒,但看清是温母,他莫名的心虚。
“乔芸汐!你还真是青出于蓝啊!言溪教训不了你,我还不信吗?”
温母一把扯住她,往前厅拉,“去!说清楚你做了什么龌龊事!不然我绝不放过你们母女!”
“十年前的事我不跟你计较不是我年纪大忘事,是言溪求我,让我保重身体,不然你们能好好活到今日?”
司慕南见情况不对,劝和:“伯母,你误会了……”
“误会?司慕南,我等会再追究你的责任!”
温母话还没说完,草丛里突然闪过一道白影,小腿上的剧痛让她重摔在地。
一只白色比熊撕咬着温母,脑海里闪过十年前,穿着白裙的乔芸汐笔直地撞向她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