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 (停下记录的笔,抬起头,眼神锐利)
那个黄家子弟,平时有梦游史吗?或者,他那天的酒里,有没有可能被人加了东西?
居民甲 (一愣,有些悻悻地)
这……陈警官,我们就是平头百姓,哪懂这些。反正,老街坊们都信,这是犯了忌讳。
陈默 (合上笔记本,语气平静但不容置疑)
明白了。谢谢您提供的情况,我们会依法调查。
[场景3: 派出所案情分析室]
· 夜色深沉,分析室里灯光惨白。白板上贴着三名死者的照片和信息,之间画满了关联线。
· 老周拿着一支记号笔,在白板上“共同点”一栏重重写下:“均曾破坏‘五仙’相关旧物/场所”。
老周 (放下笔,揉着太阳穴)
陈队,我知道你不爱听。但线索像绳子一样,自己拧成了股,全都指向了“五仙”。张旺拆了灰仙庙,钱贵伐了柳仙树,黄家小子污了黄仙的地盘……按这个顺序和传说,下一个,很可能就轮到“白仙”(刺猬)或者“狐仙”。老街北面那片待拆迁的废弃院子里,就有一座快塌了的狐仙小龛。
陈默 (双手抱胸,紧盯着白板,沉默良久。墙上钟表的滴答声格外清晰。)
巡逻。老周,你安排一下,加派巡逻人手,重点“保护”那些可能与传说相关的残留地点。(他特意加重了“保护”二字)
科学。技术科必须在本周内,给我一份关于现场所有毛发、土壤样本的初步分析报告。
(他转过身,目光扫过老周,最终定格在白板死者照片上)
我不信,有人或有什么东西,能不留下一丝“人为”的痕迹。
第三幕:狐影迷踪(续)
场景: 老街北面废弃院落,夜。
人物:
· 陈默
· 老周
· 神秘黑影
(紧接前文)
[院落内 - 狐仙小龛前]
对讲机里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每一个字都像重锤敲在陈默的心上。那“无法解释的变异”和“不明生物信息素”像是一把钥匙,试图强行打开他坚信多年的、基于逻辑与实证的科学世界观。
他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举着手电筒的手臂僵在半空,光柱不由自主地再次投向那座残破的狐仙小龛。龛内黑洞洞的,仿佛一张等待着吞噬什么的嘴。刚才那种被注视的感觉,此刻变得无比清晰,冰冷、粘稠,带着非人的审视。
老周 (凑近陈默,压低声音,手里的白色毛发仿佛烫手)
陈队…这…这怎么解释?技术科总不会出错吧?
陈默没有立刻回答。他深吸一口气,试图驱散肺腑间那若有若无的腥臊气,却发现那味道似乎已经渗入了周围的空气里。虫鸣不知何时已经完全停止,整个院落死寂得可怕,一种无形的压力笼罩下来。
陈默 (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干涩)
科学解释不了,不代表就是神怪。可能是未知物种,或者…人为制造的干扰。
他的话更像是在说服自己。他强迫自己移开目光,不再与那黑暗的龛洞对视。
陈默 (转向两名辅警,恢复命令口吻)
扩大搜索范围,重点查看断墙后面和周围的荒草区,任何痕迹都不要放过!
两名辅警虽然心里发毛,但还是依言行动,只是动作明显更加谨慎,手电光扫过每一片草丛都带着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