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皱了皱眉，显然对被打扰很不满："我知道了。"
他转向我："今晚就到这里吧，改天我们再聊。"
说完他就离开了，只留下我一个人站在露台上。我紧紧抱着他的外套，心情五味杂陈。
这个男人比我想象的更加危险，他似乎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
爸爸，你放心，女儿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我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是我。我已经接触到目标了，按计划进行。"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小雨，你要小心。陈墨这个人不简单，千万不要被他发现。"
"我知道，李叔叔。"我握紧拳头，"我不会让爸爸白死的。"
挂断电话后，我深吸一口气。游戏才刚刚开始，陈墨，我们走着瞧。
第二章
第二天一早，我就收到了人事部的通知——我被调到了总裁办公室。
"恭喜你啊小雨！"同事小王羡慕地说，"能到总裁办工作，那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机会。"
我勉强笑了笑，心里却警铃大作。这绝对不是巧合，肯定是陈墨的安排。他到底想干什么？
总裁办公室在大楼的顶层，装修奢华却不失品味。我刚走进去，就看到陈墨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我。
"来了？"他没有回头，但显然已经听到了我的脚步声。
"陈总，您找我？"我尽量保持平静。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专职秘书了。"陈墨转过身，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昨天晚上考虑过了吗？愿意接受这个工作吗？"
我心中狂跳。做他的秘书意味着我可以更接近他，更容易获得我需要的信息。但同时也意味着更大的风险。
"我愿意。"我点点头，"只是我没有做秘书的经验..."
"没关系，我会教你的。"陈墨走到我面前，"不过我这个人要求比较严格，你确定能承受吗？"
我抬起头看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里似乎藏着什么秘密。
"我不怕累。"我坚定地说。
"好，那我们开始吧。"陈墨走回办公桌前，"今天上午有个重要会议，你需要做记录。下午要见几个客户，你负责安排。另外..."
他忽然停下来，走到我身边："你身上有什么香水的味道吗？"
我一愣："没有啊，我不用香水的。"
"奇怪。"陈墨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总觉得在哪里闻过这种味道。"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难道他想起什么了？三年前爸爸出事的时候，我曾经去过陈氏集团闹过一次，虽然被保安拦住了，但说不定他见过我。
"可能是沐浴露的味道吧。"我努力保持镇定，"我用的是很普通的牌子。"
陈墨点点头，没有再追问。
上午的会议很冗长，都是关于公司新项目的讨论。我一边做记录，一边观察着陈墨。这个男人在工作时完全是另一副面孔——冷静、果断、不容置疑。难怪公司上下都对他既敬畏又害怕。
会议结束后，陈墨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
"记录做得不错。"他翻看着我的笔记，"字迹很工整，内容也很详细。看来我没有选错人。"
"谢谢陈总。"我站在他面前，心里却在想着怎么套取更多信息。
"对了，我很好奇。"陈墨抬起头看着我，"你为什么会来我们公司？以你的资历，应该有更好的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