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书，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不是一直讨厌我和我妈吗？觉得我们占了沈家的位置，玷污了你妈妈的存在？”
听我说到自己的妈妈，沈砚书的瞳孔微微收缩，但很快恢复平静。
“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整天算计着这些肮脏心思吗？”
我继续逼问，步步向前。
“我妈照顾沈叔叔，是因为真心相待！我对你好，是因为把你当……把你当亲弟弟！”
“而你这种人，根本不懂什么叫爱和守护，只知道用最恶心的意图去揣测别人！”
沈砚书的身子猛地一僵，那双总是深不见底的眼睛里罕见地闪过一丝慌乱。
他攥着我手腕的力道不自觉地松了几分，嘴唇微微张开像是要反驳，却半晌没能发出声音。
听到我说把他当亲弟弟的时候，他高大的身影，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晃动。
“说完了？”
他的声音冷了下来。
“那该我了。”
他忽然向前一步，将我逼到墙边，双手撑在我两侧，却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你说得对，我确实讨厌过你们。”
沈砚书直视着我的眼睛，语气平静得可怕。
“但现在不一样了。”
我愣在原地，不明白他话中的含义。
“我……允许你们留下。”
他继续说，声音里有一种奇怪的妥协。
“我不会再针对你们。至于原因……”
沈砚书停顿了一下，仿佛在斟酌用词，最后轻声道。
“因为我好像喜欢上你了，姐姐。”
这句话如同惊雷炸响在我耳边。
前世我渴望了那么久的告白，今生听来却只觉得荒谬可笑。
“喜欢？”
我几乎是嗤笑出声。
“沈砚书，你根本不懂什么叫喜欢。你只是不甘心失去一个玩具而已。”
我推开他，语气坚决。
“不必了。你不需要喜欢我，我也不需要你这种可笑的‘恩赐’。我现在只希望你能放我走，我们两清。”
沈砚书的眼神骤然变冷，那点刚刚浮现的柔和瞬间消失殆尽。
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两清？”
他低笑一声，气息喷在我的耳畔。
“姐姐是不是忘了，你还欠我一份生日礼物？”
我用力挣扎着，手腕被他攥得生疼。
“沈砚书你放开！”
“我……我真的不知道要送你什么！你放过我好不好？”
沈砚书的手臂却收得更紧，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际。
“姐姐，你明明知道我想要什么。”
他的声音里，带着令人心惊的偏执。
“从小到大，我唯一想要的礼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