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接："谈什么？"
周围的学员和工作人员都在偷偷看我们，窃窃私语声不断。我不想在工作场合处理私人感情问题。
"我们换个地方说吧。"我拿起包，走向门口。
江慕白跟在我身后，手里还拿着那束花。我们走到楼下的咖啡厅，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你想说什么？"我点了杯咖啡，直接开口。
"我想说对不起。"江慕白把花放在桌子上，"这些天我想了很多，我觉得⋯⋯我可能确实忽略了你的感受。"
"所以呢？"
"所以我想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他看着我的眼睛，"正式的，我们可以试着谈恋爱。"
我差点被咖啡呛到。谈恋爱？现在？
"为什么？"我问，"是因为我搬出去了，你觉得不方便吗？"
"不是因为方便不方便，"江慕白摇头，"是因为失去了才知道重要。"
"失去什么了？失去了免费的模特吗？"我的话有些刻薄，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晚晚，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江慕白皱眉，"你对我来说很重要，我不想失去你。"
"那顾清雅呢？"我直接问，"她在你心里是什么位置？"
江慕白愣了一下："清雅只是工作伙伴。"
"真的吗？"我冷笑，"那你为什么要为了她的画展忙前忙后？为什么要陪她去外地谈合作？为什么每天跟我分享她的点点滴滴？"
"那是因为⋯⋯"江慕白想解释，但话到嘴边又停住了。
"因为你喜欢她，不是吗？"我说出了这个事实，"从大学时就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