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晚宴上，前任挽着我的死对头公然挑衅：“破产的滋味如何？”
全场哄笑中，我匿名拍下全场最贵藏品。
次日头条惊爆：「神秘巨鳄豪掷千亿收购本市地标建筑」
前妻疯狂查探买家身份时，我的助理给她发了条消息：
“总裁问您，想要哪栋楼做离婚补偿？”
她突然崩溃：“怎么可能...他明明只是个穷光蛋...”
我微笑着打开全球富豪榜，她的尖叫淹没在榜首赫然是我的名字中。
香槟塔流淌着金色的光，水晶吊灯将每个人的虚伪都照得熠熠生辉。江城顶级的商业晚宴，衣香鬓影，言笑晏晏，空气里弥漫着金钱与权力精心调制的香水味。
林薇紧紧挽着身旁男人的手臂，像是要将自己嵌进他的昂贵西装里。赵晟，赵氏集团的太子爷，此刻正意气风发，享受着四周投来的或羡慕或谄媚的目光。而林薇享受的，是挽着他时，那些落在自己身上，从前绝不会有的注视。
她的目光掠过人群，像精准的雷达，很快锁定了那个角落。
黯淡，安静，与周遭的浮华格格不入。
秦渊端着一杯几乎没动的酒，站在那里，身影孤直，像一柄被迫归鞘的刃，沉静得有些压抑。
林薇唇角勾起一丝近乎残忍的弧度。她拉了拉赵晟，声音不大，却足够让附近一圈竖着耳朵的人听清：“阿晟，你看那边，是不是该去打个招呼？毕竟，相识一场。”
赵晟会意，搂着林薇的腰，在一圈心照不宣的低笑声中，像国王巡视领地般走了过去。
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清脆而咄咄逼人，最终停在秦渊面前。
“哟，这不是秦总吗？”赵晟的声音带着夸张的讶异，上下打量着秦渊那身与场合相比略显寒酸的旧西装，“真没想到，还能在这种地方见到你。怎么，今晚的安保似乎不太严格啊？”
周围的目光瞬间聚焦，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与轻蔑。
秦渊眼皮都未抬，只是看着杯中琥珀色的液体，仿佛那里面藏着另一个世界。
林薇上前半步，用一种怜悯又掺着快意的语调轻轻开口：“秦渊，好久不见。最近……还好吗？”她顿了顿，像是难以启齿，却又迫不及待，“听说你公司那边……唉，破产的滋味，不好受吧？”
她微微歪头，眼神里闪烁着毒蛇信子般的光：“要是实在困难，可以跟我和阿晟说嘛，看在过去的份上，给你介绍个司机或者保安的工作，还是没问题的。总比现在硬撑着强，对不对？”
“哈哈哈！”赵晟率先大笑起来，周遭立刻附和一片刺耳的哄笑。
“林小姐真是心善啊！”
“秦总，这可是个好机会，赵公子手指缝里漏点，都够你东山再起……哦不，是吃饱穿暖了，哈哈！”
秦渊终于动了。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掠过赵晟那张因得意而扭曲的脸，最终落在林薇脸上。那眼神深得像古井，无波无澜，却让林薇嘴角的弧度下意识地僵了一下。
没有预想中的愤怒、屈辱，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那么看着她，看得林薇心底莫名窜起一丝寒意，但她很快将这归咎于错觉。一个破产滚出江城的失败者，凭什么还用这种眼神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