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
他咽了口唾沫。
声音发颤。
“王美娜呢？”
“他们把她带哪去了？”
我还是没说话。
他压低声音。
带着恐惧。
“你知不知道她干爹是谁？”
“是上面的大人物！”
“你惹大麻烦了！”
“我们都要倒霉！”
我笑了笑。
拿出手机。
给他看了一条刚刚推送的新闻快讯。
标题是“某高层管理人员涉嫌严重违纪违法，正接受调查”。
配图是一个男人被带走的背影。
虽然打了码。
但熟悉的人能认出来。
就是王美娜那个“干爹”。
赵经理看着手机屏幕。
脸从白变成灰。
手抖得更厉害。
手机差点拿不住。
他抬头看我。
眼神里全是恐惧和不敢相信。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证件。
黑色封皮。
上面有一个简单的烫金“律”字。
我打开证件。
里面是我的照片和信息。
下面一行小字：“修仙界纪律检查委员会，特别调查员”。
赵经理眯着眼看清那行字。
嘴巴张得能塞进鸡蛋。
“修…修仙…纪律委？”
我收回证件。
看着他。
“嗯。”
“通俗点讲。”
“就是修仙界纪律委员。”
“专治各种不服。”
赵经理腿一软。
差点跪下去。
扶住门框才站稳。
冷汗顺着额头流下来。
“所以…所以王美娜她…”
“也是…你们这样的人？”
我点头。
“违规修炼，突破限制，扩张私人领域。”
“勾结世俗权贵，炫耀特权，威胁凡人。”
“数罪并罚。”
“她会被废去修为。”
“送去矿山劳役三百年。”
赵经理声音都变调了。
“三…三百年？”
“那她干爹…”
“普通人牵扯进修仙界事务。”
“罪加一等。”
“下场只会更惨。”
我顿了顿。
“至于你。”
“收受贿赂，玩忽职守。”
“助纣为虐。”
赵经理直接瘫软下去。
坐在地上。
鼻涕眼泪一起流。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不知道她是…我不知道您…”
“求求您饶了我…”
“我上有老下有小…”
我打断他。
“这些话。”
“跟来的执法队员说吧。”
楼梯口传来脚步声。
另外两个穿着深蓝色制服的人走上来。
表情严肃。
他们看向我。
我微微点头。
他们一左一右架起瘫软的赵经理。
“赵先生。”
“你涉嫌违反修仙界与世俗界共处条例第十七条、第二十一条。”
“请跟我们走一趟。”
赵经理像一摊烂泥。
被拖下楼。
没有反抗。
甚至发不出声音。
我关上门。
走回客厅。
世界清静了。
楼下的电钻声终于停了。
第二章 隐秘身份曝光
第二天是周末。
我睡到自然醒。
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
屋里很安静。
太久没这么安静了。
我起床。
刷牙洗脸。
给自己做了个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