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伟骂了句脏话，转头对李小曼说："你先垫上，回头从爸的存款里扣！"
李小曼尖声反驳："凭什么我垫？你不是刚发了奖金吗？"
两人就在医院走廊里吵了起来，声音大得连护士都过来劝阻。
我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狗咬狗的丑态，心里冷笑。
好戏，才刚刚开始。
三 医院风波
李建国的手术很成功，但医生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在所有人头上——
"病人需要长期护理，最好考虑专业的康复机构。"
我站在病房角落，看着李小曼和李伟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康复机构？那得多少钱？" 李伟脱口而出，声音大得连隔壁床的病人都转过头来看。
李小曼狠狠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你小点声！" 然后转向医生，挤出一个笑容，"医生，如果回家休养呢？我...我们可以请护工。"
医生推了推眼镜，语气平静但不容反驳："病人现在的情况，家里没有专业设备，很容易二次中风。到时候，可能就救不回来了。"
李小曼的脸刷地白了。
我适时地走上前，声音轻柔但足够让所有人听见："小曼，小伟，要不...咱们送李老师去康复中心吧？钱的事...咱们再想办法..."
李伟立刻炸了："想办法？想什么办法？你知道那种地方一个月多少钱吗？"
我低下头，假装被吓到，但心里冷笑——这正是我要的反应。
第二天，医院的财务送来账单。
李小曼接过那张纸，手指微微发抖。她盯着上面的数字，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
李伟凑过去看了一眼，立刻骂了句脏话："抢钱啊？"
我"小心翼翼"地提议："要不...先用李老师的存款垫上？"
李小曼猛地抬头，眼神锐利得像刀子："你怎么知道爸有存款？"
我心里一紧，但脸上不动声色："李老师...之前提过一嘴...说有点钱应急..."
李伟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存折在哪儿？"
我摇摇头，装出一副茫然的样子："李老师没跟我说...可能在他卧室的保险箱里？"
李小曼二话不说，抓起包就往外走："我回去找。"
李伟立刻跟上："我也去！"
我看着他们匆匆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
保险箱的钥匙，此刻正挂在李建国的脖子上，而他，还在ICU里昏迷不醒。
一小时后，李小曼怒气冲冲地回来了，李伟跟在她身后，脸色阴沉。
"找不到！" 李小曼把包重重摔在椅子上，"爸把钥匙藏哪儿了？"
我"犹豫"了一下，小声说："会不会...在他身上？"
李小曼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立刻冲向护士站："我要进ICU！现在！"
护士长拦住了她："ICU有固定探视时间，现在不行。"
"那是我爸！" 李小曼尖叫起来，"我有急事！"
护士长面无表情："规定就是规定。"
李伟一把拉住李小曼："别在这丢人！"
李小曼甩开他的手，眼神凶狠："李伟，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你是不是早就把爸的钱转走了？"
李伟脸色大变："你放屁！"
"那你为什么这么着急阻止我进去？" 李小曼声音尖利，"你是不是把钥匙拿走了？"
李伟气得额头青筋暴起："李小曼！你他妈有病吧？"
两人就在医院走廊里吵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最后连保安都过来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