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羡慕我的升职速度，但我知道这也意味着更大的压力和责任。
江震天变得更加忙碌，经常出差谈项目，我就跟在他身边学习。
"程远，你觉得这个合作方案怎么样？"飞机上，他把一份文件递给我。
我仔细看了看："江董，我觉得条件有些苛刻，我们的利润空间会被压缩得很厉害。"
"你有什么建议？"
"我们可以在土地使用权方面做文章，延长使用期限，这样就能分摊成本。"
江震天点点头："不错的想法。"
这样的对话经常发生，我感觉自己在快速成长。
不只是业务能力，更重要的是思维方式和格局。
有一天，江震天忽然问我："程远，你还记得我们四年前的约定吗？"
我的心跳加速："记得。"
"还有一年时间，你觉得自己能做到吗？"
我深吸一口气："我会努力的。"
他笑了笑："我很看好你。"
那天下班后，我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厅里遇到了江初雪。
她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放着一杯没动过的咖啡，看起来有心事。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初雪。"
她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很快就压了下去。
"程远。"
"可以坐下聊聊吗？"
她点点头。
我们四年没有见面说话，忽然相对而坐，气氛有些尴尬。
"听说你在我爸公司做得很好。"她先开口。
"还行吧。"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知道你们有约定。"她忽然说道。
我愣住了："你知道？"
"我爸告诉我的。"她苦笑，"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