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沉声道："三日之内，朕要看到结果。"
李明德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皇...皇上，臣恐怕能力有限..."
"怎么？李尚书刚才不是说要严查吗？"
"现在朕给你机会，你又推辞？"
皇上的语气带着质疑，李明德更加慌乱了。
"不是...不是的，臣只是觉得...觉得这么重要的事情，应该交给更合适的人..."
"比如大理寺卿，或者刑部尚书..."
他说话的时候，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珠。
大学士韩文渊看不下去了，站出来打圆场。
"皇上，此事确实重大，不如由几个部门联合调查？"
"李尚书负责账目方面，大理寺负责人员排查，刑部负责审讯..."
皇上点点头，"也好，那就这样安排。"
李明德如蒙大赦，连忙谢恩。
可我注意到，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庆幸。
这让我更加确定，他绝对有问题。
退朝之后，我在御花园里等着皇上。
他处理完政务，来到我身边。
"云妃，你觉得今天朝堂上有什么异常吗？"
"皇上是指李尚书？"
"你也注意到了？"皇上点点头，"他今天确实很不正常。"
"紧张、慌乱，完全不像平时的他。"
我沉思片刻，"皇上，臣妾想查一下李明德的底细。"
"他这些年的行为，确实有些可疑。"
"你是指什么？"
"苏念念刚进宫的时候，是李明德举荐的。"
"后来苏念念在后宫的种种行为，他也都帮着遮掩。"
"再加上今天的反应..."
我没有说完，但皇上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
"你怀疑李明德就是前朝余孽的同伙？"
"臣妾只是怀疑，还需要进一步证实。"
皇上沉默了一会儿，"云妃，你要小心。"
"如果李明德真的有问题，那他一定会察觉到你的调查。"
"到时候你可能会有危险。"
我摇摇头，"皇上放心，臣妾会小心的。"
"而且，这件事不能拖得太久。"
"前朝余孽既然敢在天牢行凶，说明他们已经丧心病狂了。"
"谁知道他们下一步会做什么？"
皇上点点头，"你说得对。"
"朕会暗中配合你的调查。"
"不过一定要小心，不要打草惊蛇。"
当天晚上，我派了最信任的宫女小翠去查李明德的府邸。
她化装成卖花的小贩，在李府附近观察了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