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霍景深摇摇头，"不够。"
"那您要怎样？"
霍景深看了沈微一眼，然后对江城说："我要你跪下来，向沈小姐道歉。"
江城脸色瞬间苍白："什么？"
"你听错了吗？"霍景深的语气变得冰冷，"跪下，向她道歉，为你的背叛和伤害。"
办公室里安静得针落可闻。江城看看霍景深，又看看沈微，脸上的表情在屈辱和愤怒之间变换。
"霍先生，您这是在羞辱我。"江城咬牙说道。
"羞辱？"霍景深冷笑，"你背叛青梅竹马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是羞辱？"
江城涨红了脸："我和微微的事，不需要外人插手！"
"外人？"霍景深站起来，走到江城面前，"江城，你搞清楚现在的情况。是你来求我帮忙，不是我求着要帮你。"
"你如果不愿意，大门在那里，请便。"
江城握紧拳头，青筋暴起。他看着沈微，眼中满是不甘和愤怒。
沈微静静地坐在那里，心情五味杂陈。她想过无数种报复江城的方式，但从来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场景。
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江城被逼到绝境，她应该感到快意才对，可为什么心里还有一丝酸涩？
"微微..."江城的声音带着颤抖，"你真的要看着我下跪吗？"
沈微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那双曾经让她沉迷的眼睛，现在满是乞求和屈辱。
"江城，"她缓缓开口，"你记得五年前我们在孤儿院的那个夜晚吗？"
江城一愣。
"那天下雨，你发高烧，我整夜没睡地照顾你。你握着我的手说，这辈子只要我不离开你，你就永远不会辜负我。"沈微的声音很平静，但每个字都像刀子一样刺进江城的心脏。
"可是五年后，你为了白雨柔的钱，在全国观众面前否认了我们的关系。"
"江城，你跪不跪，我都不在乎了。因为在我心里，你已经死了。"
说完这番话，沈微站起来，走出了办公室。
身后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她知道江城跪下了。
5
沈微走出霍氏大厦，在路边的咖啡厅里坐下。
刚才在办公室里的那一幕，让她五年来积压的情感彻底爆发了。她以为自己会很痛快，可实际上心情却很复杂。
手机响了，是霍景深发来的消息："没事吧？"
沈微回复："我没事。"
"江城已经签了合同，从今天开始，他就是霍氏的人了。"
沈微看着这条消息，心中五味杂陈。她的复仇计划进行得很顺利，可为什么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
半个小时后，霍景深出现在咖啡厅里。
"在想什么？"他坐到沈微对面。
"没什么。"沈微摇摇头，"就是觉得有些不真实。"
"后悔了？"
"没有。"沈微摇头，"只是没想到他会真的跪下。"
霍景深点了一杯黑咖啡，淡淡地说："人在绝境中，什么都做得出来。江城这种人，本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