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家事要处理，"我避开他的目光，"应该很快就能回来。"
电梯到达15楼，我们一前一后走出。办公区已经热闹起来，程序员们三三两两讨论着项目问题，空气中弥漫着咖啡和键盘敲击的声音。
"我带你去见张经理吧，"陈明热情地说，"帮你快速入职。"
张经理是我的直属上司，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性，对技术要求严格但为人公正。当他看到我时，明显愣了一下。
"你就是林小月？"他上下打量我，"和林晓长得不太像啊。"
"远房表妹，"我解释，"但我们从小一起玩，他很了解我的技术能力。"
张经理点点头，"林晓邮件里说你熟悉他的项目？"
"是的，"我自信了许多，这是我能把握的领域，"他经常和我讨论工作细节，我对目前的订单系统重构很了解。"
"那好，"张经理似乎松了口气，"正好今天下午客户要看演示，林晓负责的支付模块你能搞定吗？"
"没问题，"我毫不犹豫地回答，"代码我看过，逻辑很清晰。"
张经理满意地笑了，"行，我让人事给你办临时工卡，陈明，你带她去林晓的工位。"
陈明领着我穿过办公区，我能感觉到好奇的目光从四面八方投来。作为公司里为数不多的女性程序员，本就稀少，更何况是突然出现的"新人"。
"这就是晓哥的座位，"陈明指着一个略显凌乱的工位，"需要我帮你整理一下吗？"
"不用了，谢谢。"我放下包，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空间。这是我每天工作的地方，但现在要以另一个身份使用它。
陈明挠挠头，"那...有事随时找我，我就在对面。"他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工位。
我点点头，坐下开机。电脑还是我昨天使用的那台，密码没变。登录后，我迅速进入工作状态，打开项目代码库。至少在这里，我还是原来的我——一个能解决复杂问题的程序员。
上午的时间过得飞快，我全神贯注地调试支付模块，甚至忘记了身体的异样。直到肚子发出抗议的咕噜声，我才意识到已经中午了。
"林...小月？"陈明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要一起去吃饭吗？公司楼下新开了家面馆。"
我转过身，对上他期待的眼神。以前我们几乎每天都一起吃午饭，但现在...我犹豫了。
"好啊，"最终我答应了，"正好我有些问题想请教你。"
面馆里，陈明熟练地点了我们常吃的牛肉面加辣。当服务员把面端上来时，他不好意思地笑了。
"抱歉，忘了问你吃不吃辣。晓哥特别爱吃辣，我习惯了。"
"我也喜欢辣。"我微笑着说，心里泛起一丝暖意。他还记得我的口味。
我们边吃边聊技术问题，气氛逐渐轻松起来。陈明谈起他和"林晓"一起解决过的bug，眼睛里闪着光。看着他谈论"我"时的神情，我的心情复杂极了。
"你和林晓...关系很好？"我小心翼翼地问。
"嗯